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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一次亲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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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蜜掏出钥匙打开锁,我帮她拉起卷帘门。

进门后,我摸索着开关的位置,按了几下,仍旧一片漆黑。

“咦?怎么回事?难道是开关坏了?”我自言自语的寻思道。

“哦,有可能是跳闸,楼上都是住家户,晚上给电瓶车充电的不在少数,用电量大,以前也出现过这种情况。”田蜜解释道。

“配电箱在哪?”我问田蜜。

“就在洗手间侧面的库房,不过我要去找一下库房的钥匙。”田蜜掏出手机照了一下,给我指明库房的方向。

“那行,我先过去等你,你找到钥匙后来库房这边找我。”

“好!”田蜜应了一声就奔自己的的卧室去了。

经过下午的那番折腾,我对舍宾洗手间的方位很熟悉。

尽管此刻伸手不见五指,在手机屏幕微弱的光亮下,没怎么费劲就找到了库房。

库房的门是虚掩着的,估计是哪个粗心的服务员忘记了锁。

我拿手机一照,我勒个去!也不知道当初建筑商是怎么考虑的,配电箱的位置竟然设计在门后靠近屋顶的位置,足有两米多高。

以我一米八的身高,踮起脚尖也只能触碰到边缘,这显然不行。

我搬个啤酒箱过来用脚踩着试了下,还行,挺结实。

有了箱子垫底,我顺利的打开配电箱的门,又懵了,里面共有五个空开,这不是重点,问题是这五个空开下面都没有贴标签,我咒骂了一句无良建筑商后,慢慢研究起来。

第一个空开通常是总开关,是向上推起的,后面还有四个小一号的空开,应该是照明和家用电的开关,其中有三个是向下推的。管他呢,都推起来应该就没什么问题,我注意打定就开始动手。

推起前两个空开,库房里仍然还是一片漆黑,看来我今天的运气不是一般差。

正当我准备推起剩下那个空开的时候,库房门“吱嘎”一下被猛地推开。

“小莫,你在哪儿呢?”

我在啤酒箱上原本站的就不稳,被田蜜这一推一喊,直接毫无悬念的从箱子上掉了下来。

“啊!”田蜜又是一声大叫。

原来是我跌落下来的时候下意识胳膊一挥,正好搂住田蜜的脖子,田蜜哪能经得起我的体重,被我这一搂,两个人双双倒地。

好在我们倒地的位置堆放着不少纸箱,估计是宝洁阿姨攒在这里准备变卖的。

我倒在下面也不觉得很疼,可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还没有缓过神来,就觉得身上压着个挺重的东西,慌乱中双手一阵乱摸,想要推开。

这下可好,两只手不偏不倚的抓在了我最不该摸的地方。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手感,柔软且充实,甚至通过触感就可以想象出那完美的轮廓,就和抓在自家蒸的白面馒头上一样。

外面卖的馒头绝对没有这样的手感,因为不是手工面头发酵的。

田蜜“嘤咛”一声,由于我们两个紧贴在一起,这让我能清楚感觉到她全身都在颤抖。

我双手也如电击一样,只不过传到体内的不是电流而是暖流。我已经反应来自己抓到她什么部位,可不知为何大脑似乎短路一般,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肢体,双手也如同灌了铅一样沉重,任然停留在田蜜的胸膛上。

“还不拿开,你还准备停留多久?”

田蜜居然并有发怒,语气里还夹杂着一丝调侃的意味。

她呵气如兰,再加上浑身充满青春的女性芬芳让我更加意乱情迷,最糟糕的是我发现我的小兄弟已经活跃起来。

男人有时候可以赖皮,但绝不能不要脸。在这一点上我算是半个君子,在心中默数三声后,恋恋不舍的收回双手。

“怎么样?找到配电箱了吧?是不是跳闸的原因?”

田蜜迅速起身,捡回甩出去的手机问我。

这个画风转变的也太快,我心里嘀咕,嘴上回答道:“嗯,找到了,应该就是跳闸。呵呵,这不还没来得及操作完毕,你老人家就给我来了个惊喜。”

我本想说个俏皮话来缓解当下尴尬的气氛,可田蜜却没有搭理我,她此时离我有几米远,仅依靠微弱的手机光亮,我也看不清她是何表情。

我特意闻了闻自己的双手,一股淡淡的清香钻入鼻孔,我从中似乎还嗅到了荷尔蒙的特出气味,原来不只是送人玫瑰,才手有余香。

当冷场小王子的滋味并不好受,我悻悻的再次将啤酒箱摆好,站上去,幸好这回很顺利,在我将最后一个空开用力一板后,仿佛整个世界都敞亮开来。

“刚才没再摔着头吧?”田蜜这时候出人意料的开了口。

“哦,没有。你呢,没事吧?刚才我也是一时慌神,是无意······”

“我知道,便宜都已经占过了,再说这些没什么意义。”田蜜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话,转身离去。

在男女感情方面我还处在幼稚园二班的水平,完全号不准脉,“女人心海底针啊!”我摇摇头轻叹一声,跟了出去。

田蜜的卧室房门紧闭,经过刚才那一出我也不好意思敲门,点了根烟,斜倚在房门对面的墙壁上,袅袅青烟将我的思绪带回到从前。

那还是我上高一的时候,也曾经像这样斜倚在墙边等待过某个那时我认为很纯的女孩。

也曾在三九天的夜晚,在她家楼下用雪摆出巨型心型图案,冻得手生了一个多星期的冻疮。

这让我当时的那群死党好一阵嘲笑,说我是要美人不要事业,其实当时所谓的事业不过是一起包夜打星际争霸而已。

然而这段感情最后还是无疾而终,其原因是我亲眼看到她在半个月内,和两个不同的男生亲密无间,而最绝逼的是这两个男生都是我死党。

女人常说哪个姑娘在年轻的时候没经历过几个渣男,我想这句话对于男人同样适用。

“喂,烟都快烧到手了!”

不知道我的这段回忆惨不忍睹还是我太投入,田蜜站在面前我竟没有丝毫没有察觉。

我苦笑一声,丢掉烟蒂。

“我去冲个凉,你进去先坐一会儿,里面有电脑,可以上网。”

说着田蜜端着个盆走进浴室。

那时的网络远远没有现在精彩,我既不知道武藤姐也不晓得苍老师,无聊中我登录上QQ。

伴随着“滴滴”声我点开屏幕右下角不停闪动的头像,是我两个死党李沛和李佳给我的留言。

说有一阵没有我的消息,今天打电话到我们宿舍,才知道我已经离校,让我别想不开,有困难就去找他们,尤其是李沛那句“兄弟,都是穷学生,大忙帮不上,四五百块的,什么时候过来什么时候都有。”让我几乎泪奔。

男人满地找牙的时候也许都不会吭一声,但在孤寂迷茫的时候,熟人一句贴心真诚的问候都会让他流下最珍贵的泪水。

我刚给他们留言写下,“哐啷!”“哐啷!”就听见两声巨响,我立刻反应过来这是落地玻璃窗被砸碎的声音。

暗叫一声不好,我飞快的冲出卧室,从外面关上浴室的灯,小声说:“田蜜,你不要出声,窗户被砸了!不管过会儿发生什么,你千万不要出来!”

我话音刚落,七八个健壮的青年扛着木棍,就从已经没有玻璃的落地玻璃窗上晃了进来。

“没走错吧?!舍宾,好名字!这就是那个郭趣的店?”为首的青年踢开脚下的碎玻璃,似笑非笑的望着我说道。

我心头一紧,心想这下自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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