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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九章 冠冕堂皇,自私自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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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九章冠冕堂皇,自私自利

廉倾城登时笑出了声音来,这秋叶方才还说的冠冕堂皇,什么为了门主,为了潇湘馆的姐妹,现在说来,横竖不过为了夺了粉荷的位子罢了。

“你们争位子我管不着,但是秋叶,死了那么多人,那么多条人命债,你是不是得还一些了?”

人命债,当然得拿命来偿了,秋叶一听,登时身如筛糠,“你不是掌刑者,凭什么批判我对错,你也不是我潇湘馆的人,又凭什么管我潇湘馆的事!你的圣女之位也不过是我门主给的虚名罢了!在我看来,你什么都不是!“

“那只是在你看来。”廉倾城冲她一笑,甜美的如同盛夏里的蜜。

但却让秋叶更是心惊。

看着秋叶的反应,廉倾城心中一阵不耻,什么样的胆子就做什么样的事情,像秋叶这种,虽然既然做了决定,却不敢承担后果的人,真是搞笑。

廉倾城抿了抿唇,嘴角藏着一丝笑意,“不过你说的也是,潇湘馆毕竟是粉荷的潇湘馆,我这个外人要是定你们馆里人的生死,确实有些狗拿耗子了,粉荷,不知道你想怎么处理这事儿?”

粉荷看廉倾城这幅想笑又藏着的模样,这女人总是能在对方心理防线最为薄弱的地方,给上狠狠的一击,然后让这个人打心底里怕她,直到爬都爬不起来,最后达到她自己的目的。

“将秋叶带下去,关入冰牢中。”粉荷寒着声音,最后为秋叶指出了一条生路,“你若说出门主的目的,我倒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届时化了你的内力,送你出城。”

粉荷说的这句话倒没有掺半点假,直到秋叶被带下去的时候,她还是抱着那么些许幻想的。

心善的人,不会执迷不悟的。

廉倾城始终端着身子坐着,从她将秋叶交给粉荷的时候,便已经打算不去管潇湘馆的事情了,她知道粉荷有自己的一套处理方法,过多的干预,只会徒让粉荷心烦罢了。

“那毒虫赶紧收起来吧。”粉荷叹了口气,旋即坐在了原来的位置上。

廉倾城一怔,旋即看了一眼手中的小螳螂,笑出了声音,“什么毒虫?”

粉荷不说话,只将目光放在了虫子上。

“这个啊,”廉倾城又是一阵好笑,“我说的你还真信啊?我又不知道今天来这儿会碰到秋叶这档子事儿,怎么可能事先备好毒虫?这只不过是前几天我在集市上看到的染色的小玩意儿,本来想送给小司的,但太过忙碌,也一直没有来得及给她,没想到今天却派上了用场。”

“圣女真不愧是圣女,”粉荷一阵无语,旋即又问道:“在秋叶这件事情上,你觉得我做的对吗?”

“没什么对错,跟着自己的性子来就好了,”廉倾城看着粉荷脸上的忧色,忍不住提醒道:“不过我倒觉得,她肯定说出门主的目的。”

“为什么?”粉荷只是问道。

廉倾城看粉荷脸上略带疑惑,旋即说道:“因为她的目的定不是因为潇湘馆馆主这么简单,你,就没有发现她哪里不对吗?”

想了想,廉倾城又兀自笑了,“也是,虽然粉荷你阅男无数,但情爱之事却并不精透,你方才可能没有注意她怀中露出的那一角荷包,虽然只是一瞥,但却不难根本不是女子用的荷包,而且上面带着些许血污,或许是荷包的主人出了什么事情也不一定,还有她的发髻,一般未出阁的女子,哪里会将发髻收上去?她腰间的佩珏,若我没看错,那可是成双成对的鸳鸯并蒂连理佩,所以,恐怕出往生城,与自己的夫君双宿双栖才是她最终的目的吧。”

要说秋叶,或许更适合做潇湘馆的馆主,若不是她的心思不在这儿的话。

粉荷听着廉倾城的分析,越听,心里越是发汗,如果真如廉倾城所说,那秋叶简直是将粉荷吃透了。

懂她的处事,料定她会放自己一马,更料定她粉荷会将自己放出城去。

而不一会儿,便有人来告诉粉荷,“秋叶受不住那冰牢之苦,让我来告诉馆主一声,说她愿意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和盘托出。”

这句话的结果就是,刚进了冰牢不到半个时辰的秋叶,便又被带了出来。

廉倾城心中简直要被秋叶这欲擒故纵的样子给笑死了,俗话说做戏做全套,好歹多坚持一会儿啊。

“你说吧。”因为廉倾城的提醒,所以粉荷对秋叶说起话来,并没有什么好脸色。

秋叶干咳了两声,“门主这么做的具体原因我并不知道,但当时我见他的书桌上有一本书,所以看了几眼,好像是什么阵法,而这个阵法,便是要那些被毒杀人的血做催化。”

粉荷望向廉倾城,还没等两人做什么动作,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当即传来,“啊!疼,我的肚子好疼!”

廉倾城的笑容一顿,粉荷的目光急忙投向了秋叶。

秋叶满头大汗,双手捂着肚子咬着嘴唇痛苦的申银了起来,脸色随即青白一片,廉倾城这才懂秋叶为何不多坚持一会儿了。

她的腹中怀着孩儿,看不出身形,估计两月最多。

秋叶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已经没有说不出一句话来,紧紧抓着地上刚萌出来的新草。

“来人!来人!快去找大夫!快!”粉荷高声喊道。

潇湘馆的后院登时乱做了一团,叫嚷声夹杂着秋叶哭声不止,让刚刚缓和的气愤转眼就慌乱严重了起来。

廉倾城却知道,那孩子怕是保不住了,秋叶的身下已经一片血污。

秋叶被人抬去了自己的屋子,有大夫在哪儿候着了,粉荷的脸色越发不好看。

廉倾城沉声道:“如果想让我救她的话,我现在就可以……”

救秋叶孩子的办法,其实再简单不过,只要廉倾城的一滴血,仅此而已。

“不必了,”粉荷说的很是坚定,“她那是自作自受,也该让她受些惩罚才是,要不然就这样随了她的心,我以后还怎么面对菜场的那些人。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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