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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一章 水蝉老人大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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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一章水蝉老人大杂鱼

出了自己这群人外,廉倾城谁也信不过,她不相信水蝉老人再重回功力的巅峰时刻之时,不会萌生出为自己儿子报仇的想法。

但对寂离来说,这些都不是事情,像水蝉老人这种比杂鱼能厉害一些的大杂鱼,他还是有信心收拾干净的,更何况还是一个自信心爆棚的大杂鱼。

“夫人放心吧。”

抱着廉倾城过了很久,寂离听到院子里有些许杂乱的响动,刚将廉倾城放下,那虚掩着的门便在一瞬间被人撞开。

“哈哈哈~多谢圣女了。”水蝉老人张狂的笑着,从门外走了进来。

廉倾城婉笑说道:“那我便先恭喜水老先生重回功力的巅峰时刻了。”

水蝉老人冰冷的眸子中似乎浮现了些许得意之色,他伸出手,片刻便有一团血色萦绕指尖,似居高临下的看着廉倾城与寂离,他冷笑低语:

“圣女,你说杀了人的人,该是个什么下场?”

廉倾城淡笑不语,而寂离却先一步说道:“杀人偿命,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怎么,你这老匹夫,是想替自己那短命的儿子报仇?”

话音还未落下,一股强横的气势自寂离身体迸发而出,形成一道气流,轻而易举的便吹散了水蝉老人指尖的血气。

水蝉老人先是一怔,瞠目结舌看着寂离,旋即急忙收回了手,“寂王爷的功力……”

“哦,顾寒寻闲着没事,已经为本王调理妥当,本王自然不能负了诸位的好意,功力已然恢复,你方才夺门而入,是想与本王较量较量?”寂离眸光一厉,冷笑看着水蝉老人。

这个时候,顾寒寻也急急的跟了进来,“老先生为何走的如此匆忙?我还有最后一针未施,若此时与他人动起手来,必当筋脉寸断,赶紧跟我回去。”

听了顾寒寻的话,立刻惊的水蝉老人一身冷汗,他这个时候才真正的意识到,在与廉倾城做交易的同时,自己的命,已经被对方紧紧的攥在了手心里了。

“水老先生是着急让我们看看寒寻的医术吗?”廉倾城气定神闲的端起一旁的茶盏吹去浮沫,旋即掀着盏盖的手一顿,这才抬眼望着水蝉老人,“咦,不对,水老先生刚才的举止有些……你该不会是想对我们动手吧?“

廉倾城惊异出声问他,末了还不忘笑上一笑。

“老夫……”水蝉老人因为后怕,说话间竟然也有些不利索,“老夫怎么敢对圣女与寂王爷动手……”

“也是,”廉倾城这才将手中的茶抿了一口,“听说水老先生那个儿子,当初可是无恶不作,死在寂王爷手上充其量是为民除害,对吗?”

“圣女说的是……圣女……说的是……”水蝉老人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水。

顾寒寻带着水蝉老人又出去了,廉倾城与寂离相视一笑,旋即那笑便在脸上扩大。

“我原以为活了这么久,他也该腻了,谁知还是个贪生怕死的。”寂离嘲声说道。

廉倾城垂眸将茶盏放到桌子上,“初生牛犊才不怕虎,正是因为活的久了,得的多了,所以他才越发的不想死了呢。”

顾寒寻为水蝉老人施完最后一针后,后者都不敢去向廉倾城告辞,只将那竖笛的使用方法告诉顾寒寻之后,便灰溜溜的想走。

“老先生……”顾寒寻叫住了水蝉老人,“说到这东西,倾城让我交给你,要想对那人动手,必须拔掉他的牙才行,想拔牙,又怎么能少了趁手的工具呢?”

前脚走了水蝉老人,后脚便来了粉荷。

只是寂离与顾寒寻见过廉倾城那吃醋模样之后,都识趣的远离粉荷,走出了屋子。

粉荷见了也不别扭,只轻悠悠坐到椅子上,巧笑着说道:“圣女这御夫的手段,粉荷真是望尘莫及啊。”

“我知道你来是为了水蝉老人的事情,不过你放心,他不会对潇湘馆动手。”与粉荷早就过了弯弯绕绕那个时候,廉倾城开门见山说道。

“……”粉荷沉默,廉倾城将所有的事情都看的太透了,而且总是留着后手。

沉默了好一阵子,粉荷才再次开口,说话声音是闷闷的,有些许不太高兴,“他的坟被人撅了,尸骨散了一地。”

廉倾城抬眼看了看粉荷,旋即指了指阴暗角落的泡菜坛子,“散在地上的尸骨不过是些兽骨,你那初恋的骨头在坛子里放的好好的,要拿便拿走。”

粉荷的眸光暗了暗,许久后说了一句,“多谢圣女……”自从他死了以后,粉荷与水蝉老人的关系便走到了水深火热的地步,所以即便他被埋在乱葬岗,水蝉老人也不许粉荷接近坟茔半步,现在廉倾城能将之后的事交给她处理,实际也真是卖了她一个人情。

“你不必谢我,我只希望你能离小司远上一些,这是忠告,也是警告。”廉倾城淡淡的说道:“好了,没事的话就回去吧,养精蓄锐,过几天就要全权接手往生城的大小事务,有的你忙的。”

粉荷抿了抿唇,想说的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随后转身到角落,将那泡菜坛子带走。

“圣女,我知道您想出往生城,所以恨不得我们这群人死绝,但有些东西,是你无论如何去努力也无法逾越抗拒的,我得了信,门主……不日回城。”临走的时候,粉荷留下这么一句话。

无怪乎人不爱这阴沉沉的天气,街上一个人都没有,死气沉沉的。

天,像是在酝酿一场可怕的暴雨,风带着声音呼啸着,将廉倾城院子里的果架子吹得东倒西歪。

终于,一滴豆大的雨点从天上狠狠的砸了下来,而剩下的雨也像是得到了许可,紧跟着落了下来。

顷刻间,暴雨如注。

从古院那紧闭着的大门里,缓缓溢出了些许血迹,最后被暴雨稀释,再冲散,徒留淡淡的血腥味道飘在空中。

雷声伴着雨声,掩盖了古院中兵器碰撞所发出的声音,外人不知道古院里发生了什么,只听经过古院门口的人说,里面似乎传出了一阵阵诡异笛响,别提多吓人了。

雨整整下了一天一夜,就好像要将世界上所有的阴暗,肮脏全冲洗个干净一般。

直到第二日的午后,水蝉老人才从古院走了出来,他的神情略带疲惫,疲惫中又带着些许疯狂。

廉倾城等人站的远远的,静静看水蝉老人走过来,他的身后,跟着一群不知什么时候围上来的城民。

“圣女,”水蝉老人恭恭敬敬的单膝跪在廉倾城面前,“百里清意图对圣女不利,已伏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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