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倾城帮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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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倾城帮言

出去的路自然是轻松加惬意的,几人安抚好那些刚刚被囚禁进来的女子,又从其中一个在这里待的久了的女子口中得知了条密道,因此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西厢。

廉倾城刚一出来便扶着墙呕了起来,这下可将寂离给心疼坏了,又是拍背又是内力安抚的。

追风将楚殇打晕后塞进袋子抗在肩膀,如若无人一般健步如飞的离开。

西厢内,廉倾城虚弱的躺在了床上,因为顾寒寻去了龙尾山,寂离只能急得团团转。

“没事了,”廉倾城用帕子掩了掩唇,极力的忽略掉那口中许久未曾散去血腥气味“沐臣事我们知道的差不多了,所以接下来要做的是……”

“接下来要做的,是你赶紧乖乖躺床上,什么都不用想。”寂离被廉倾城惹得有些微愠,但见廉倾城那略带痛苦的表情,声音又情不自禁的软了下来“放心,有我在,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接下来你只需在一旁看着就好。”

在听完寂离的话,又见寂离那担忧的眼神,廉倾无法再坚持,只道了一声“辛苦。”便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廉倾城熟睡,似乎做了个没梦,在梦中她依旧拉着寂离的手,寂离无奈一笑,只好命赶回来的追风将桌凳移到了床旁,吩咐追风连夜携千机阁的人到各处收集新鲜的动物血液,待追风走后他才提笔开始写着什么东西,时不时的望一望廉倾城,这样的姿势一直保持到了东方的天微微露出了鱼肚白。

清晨,直到追风将早膳摆放停当,寂离才柔声将廉倾城叫醒“夫人?娘子?快醒来吃饭了。”

寂离的叫声将廉倾城从美美的梦境中拉了出来,廉倾城转醒,睡意朦胧的被寂离抱了起来,放在他的腿上“夫人,再不醒来,银丝要将你最喜爱的鱼松饭吃光了。”

廉倾城嘤咛一声,又往寂离的怀中钻了钻,声音懒懒道“能不能先告诉我你的详细计划。”

“你这小东西,”见廉倾城越发依赖他,寂离一脸满足“为夫忙了整晚,也不见你如此挂心,睁开眼的第一句竟然是问为夫要什么详细计划…”

廉倾城懒懒的睁开一只眼,看了看寂离那凤眼下微微的乌青,身手抚了抚“辛苦了。”

“待会儿这帝师府可是会有大热闹,你还不赶紧起床?”寂离轻刮一下廉倾城的鼻尖,旋即眸中一喜,大手便不安分的慢慢往下游走“夫人若还是不想起…不如我们将当初未做完之事补上吧?”

身上的衣带缓缓被寂离挑开,一抹醉人的红色调皮的跳了出来,大手慢悠悠的伸进衣中,又不安分的轻轻游走着,最后隔着肚兜轻轻的,慢慢的向着那高耸的柔软攀去。

廉倾城面带桃红,被寂离如此一挑,逗,那小腹处只觉微微有一团火烧,身子微微一僵,她的声音慵懒中带着沙哑“不要这样……”

而觉察到廉倾城逐渐变得滚烫的身体,寂离的呼吸也慢慢变得急促,原本清晨便是男人最精力旺盛的时候,怀中又是对他而言堪比春,药的廉倾城,他恨不得立刻化身为狼,分分钟将廉倾城吃干抹净。

“主子,”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惊的寂离急忙将不规律的手抽了出来,随后追风的声音从门外飘了进来“好戏开锣。”

廉倾城骚红了脸,一边慌慌张张将衣襟再次系起,一边没好颜色的瞪着寂离。

清晨里的一袭春光便在这羞涩又乌龙的尴尬之中烟消云散。

瑞新镇一夜之间出了怪事,街道上一股子猩红的血色如蟒蛇行过一般,一路直直的拖行到了帝师府门前,期间那血痕中还散落着一些女子外衫之类的衣物,于是就有丢失女儿妻子的家人认出了那是自家人的东西,全都聚集起来一路跟到了帝师府。

“请大家稍安勿躁,”南柯抹了把额上的细汗道“此兆不详,但又恰逢帝师去了龙尾山,还请大家稍安勿躁,等帝师回府后定会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

于是有人超便在人群里喊道“帝师说要帮助我们寻找家人,但你问问大家伙,哪位的家人找到了?我女儿已经失踪一年多了啊,我们视帝师为我们的心中的活菩萨,可帝师到底有没有将我们的请求放在心上?”

一石激起千层浪,帝师府门前围着的众人于是都七嘴八舌的喊了起来,瞬间嘈杂的声音惹的南柯的心烦乱了几分。

“这是?”廉倾城穿着一袭白色荷花裙走了出来,面上带着些许惊异“出什么事情了?”

楚殇一行礼“打扰到倾城小姐,南柯该死。”

廉倾城透过层层叠叠的人群正好看到那一股子猩红自帝师府门前延伸出去,当下心中有了些许明了,混在人群中,寂离看着廉倾城那抹熟悉且深明的笑,于是果断的转身离开,身后是廉倾城清冷的声音。

“各位乡亲且听我说一句,帝师为人宽厚慈爱,断然不会做些伤害乡亲们的事,我看大家应该都是被那道血痕吸引而来的,但请大家仔细看一下,那血痕真的是天降的凶兆?我虽是一届女流,但也跟着东周的神医学过几天药理,这血痕随风散着浓浓的腥气,分明是牲畜的血,定是有人想以此来混淆视听,陷害帝师的!”

寂离不必回神也能想到廉倾城那伪装的认真又信誓旦旦的表情,心底暗暗道这只小狐狸,可真是会装啊,她明明知道一切来龙去脉的。

经廉倾城这么一提醒,前来帝师府的人才低头仔细的看起了那道血痕,这一细看之下,眼尖的人便看出了些门道。

“仔细一看,这血迹明明是有人刷上去的啊。”

廉倾城笑的清甜“所以,还请众位先行回去,待帝师回了府,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一场无端的暴乱就这样被廉倾城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而搞定,南柯不知是该佩服廉倾城胡驺的本事,还是该怀疑这件事情就出自她手。

若说佩服,那她又怎么能在千钧一发之际,三言两语解决这自己都难以解决的大麻烦?而要说怀疑,那她的话处处是在维护帝师,这又如何解释?

看着廉倾城那淡笑着的侧脸,南柯头一次有些看不透这个谜一般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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