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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烟笼寒水月笼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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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笼寒水月笼纱,中庭地白树栖鸦,冷露无声湿桂花。

锦越泽坐在一旁,偷偷地看了几眼锦飒,面无表情,可眼底下的黑暗旋涡却越来越深重,如此的锦飒,他都不敢随便的招惹。

担忧地看了一眼大门,至今都未曾见到锦温颖的身影,倏然,站了起来,“父亲,她这么久未回,定然是出事了。不如……”

“坐下!”语气中带着雷霆万钧的怒火,与不容置喙的语气。

锦越泽张了张嘴,终究还是坐了下来,他的内心其实对锦温颖的感情很是复杂,经过了今晚上的事情后,更是不知道该如何的对待锦温颖。

“二小姐,二小姐回来了。”大管家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两个男主人都这般的生气,断不是什么小事,以往他们都没有注意到锦温颖的行踪,大管家也不好说,锦温颖在他们的面前是很温顺。

可在他们这些下人的面前,却是十分的趾高气昂,一副瞧不起他们的样子。

早已积怨极深,着急激动的语气中,还带着几分不容易察觉的兴奋。

门将从大管家多次询问,便已知晓,将军正寻锦温颖,此刻见到锦温颖的身影,着急地说道:“二小姐,将军找你已经很久了,很着急,二小姐还是赶快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锦温颖眼神闪烁了一下,不理不睬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锦飒得知锦温颖回来,便坐直身板,等着她来见自己,可是一直都未曾见到身影,便黑着一张脸,问道:“人呢?不是说回来了吗?”

“这,二小姐她,她回房了。”大管家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去,将她叫来。”

大管家额上溢出豆大的汗珠,“是。”

推开朱漆大门,穿过重重回廊,竹影缭缭,穿过一扇月门,眼前便是一亮,只见院子中的灯光透过茭白的窗纱洒在地上,点缀点点黑夜,意料中的大门紧锁。

“二小姐,将军有请,还请二小姐跟随奴才去大厅。”

久久都未有回应,大管家有些着急地踱了几步,“还请二小姐跟奴才去见将军。”

大门微开,一个小宫女急促的跑了出来,“大管家,二小姐说了,今日有些乏了,有什么事情,还请明日再说,想来将军一定能够体谅的。”小宫女刚才为锦温颖更衣沐浴时,瞧着她身上的痕迹,亦十分惊讶。

加之,锦飒如此的愤怒,不用多想,也知晓是何事,只是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竟然叫将军这般的怒火冲天。

“这……”

锦温颖不愿出来,大管家也不可进去将人拉出来,只得回去复命。

“人呢?”锦飒侧脸看了看大管家的身后,了无一人。

“二小姐说她今日乏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低着头,锦温颖面对锦飒还真的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大管家在心中不由有些琢磨。

锦飒原本有些阴沉的脸,这会更是黑得深沉,“这个孽女。”

“我是孽女,那锦千晨是什么。”原本锦温颖没有想去见锦飒的,可后来一想,她今夜的出丑,都是因为锦千晨的缘故,自己为何要躲避,却未曾想到,竟然听到了锦飒如此的形容自己,便讽刺地说道。

闻言,锦飒看向了锦温颖。

只见她身着一袭淡紫色轻纱,袖子出绣着小朵的栀子花,头发随意的散开,青丝墨染,皎月的月光洒在其身上,宛若从天上一轮月光中走出的月下美人,许是初为妇人,不同以往的清雅姿态,多了几分的妩媚。

“成何体统。”

如此的穿着,锦飒连忙躲开了脸,他虽是她的父亲,可男女七岁不同席,秉着非礼勿视,视线落在了一旁的角落处。

而锦越泽一直都低着头,闻言,更是没有抬起头。

锦温颖面对他们如此的姿态,轻笑了一下,“怎么现在觉得要避嫌了?可刚才找我时的姿态,为何不曾想到,我将会是轩王的侧妃,届时,尔等见着我,都得行礼。”

听罢,锦飒紧紧握住拳头,低沉沙哑的嗓音,“今晚之事到底如何?”

“到底如何?哈哈。”仰天大笑,锦温颖眼角带着晶莹剔透的泪光,如今的局面又何曾是她想要的呢?“你以为我想,我有这样的下场,还不是因为你的宝贝女儿?”

沉着一张脸,“怎么回事?”

“我见姐姐许久未回,便担忧姐姐会不会出事,便出来寻之,却未曾昏倒,醒来,便是你们看到的场面。要不是她,我怎么会是如此?那个宫殿,便是给姐姐换衣裳的,可我为何会出现,你当真如此的相信她吗?”泪花带雨地瞧着锦飒。

锦飒抿了抿嘴唇,他不相信这一切是锦千晨所为。

“是何人告知于你,我在那换的衣裳的?”锦千晨脚踏月光,带着一身的露水走了进来,身上的淡蓝色宫服未换,裙角绣着欲展翅高飞的蝴蝶,腰间用银色缎带,丝绸般墨色的秀发随走动,飘扬在半空。

头上带着镂空金步摇,随莲步轻移动,发出清脆的响声,朱唇轻启。

锦温颖冷了冷眸子,随意飞快的掩盖住,拿出了自己的手绢,擦拭眼角,“既然姐姐不承认,那妹妹也无话可说。”美人尤怜,却无人安慰。

“我是在那换的衣裳,那又何如?”

锦飒皱了皱眉头,“晨儿?”语气中带着不相信。

“去拿件衣裳出来,这般的模样,难不成还要让他人认为我们将军府的姑娘都是这般的不懂仪态?”锦千晨看了一眼锦飒和锦越泽,冷着嗓音说道。

锦温颖手捏紧,锦千晨的这番话是在说自己不安分。

“姐姐,这话是何意?妹妹自认为,从来都未曾得罪过姐姐,为何姐姐三翻四次都要如此的对待妹妹。”

“未曾得罪?当真未曾得罪?”锦千晨笑了。

此时,锦温颖的侍女拿着外衫走了进来,将其披在了她身上,锦温颖倒也没有反抗,门外微风拂来,夜里寒凉,体温愈发下降,锦千晨不说,锦温颖也会让人去拿衣裳过来。

“可以转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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