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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攻山寨,皆为女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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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我想,如果阴阳神殿的神秘植物能够让巫媛媛复活并且失去记忆,那么对她来说也许是一件好事。

“兄弟,我明白你话里的意思。”我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站起身来走进自己的屋子,将那个神秘植物放在了茶几上,“我已经找到了阴阳神殿中的那种植物,我想有了这个,巫媛媛应该是能够复活的。”

于子房眼睛发亮地望着桌子上的盒子,问道:“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于是我将唐糖送给我盒子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于子房一直沉默不语地听着,眉头时而皱紧,时而松弛。等我讲完,他长出一口气,说道:“你是说唐糖的爷爷很有可能已经去了阴阳神殿?不,这绝不可能!”于子房坚定地说道。

“唐糖是这样说的。”我能够理解于子房的疑惑,毕竟这种神秘植物凭空出现,是谁也难以接受的。

“你答应带她去阴阳神殿了?”于子房接着问道。

“嗯,作为交换的条件,我想我会遵守诺言的!”我说着望了一眼于子房。他的脸上掠过一丝难以形容的表情,然后说道:“志洋,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我想,既然唐糖的爷爷可以通过守陵村的那些遗迹找到闫宗敬的墓地,那么我们也应该能通过这种方式找到阴阳神殿。还有就是,我手里有闫宗敬的手札,手札中应该还有一些别的线索。”我眉飞色舞地说道,“双管齐下!”

“嗯,你刚刚说唐糖的爷爷和你爷爷只是进入了闫宗敬的疑冢,而墓志铭的下半部分被人毁掉了。我想,那线索应该就在被毁掉的下半块墓志铭上。”

“对,我也是这样想的。”我肯定地说道。

“上面的字一点也看不清楚了吗?”于子房半信半疑地问道。

“应该是……当时进入那个墓穴时我心里有些忐忑不安,所以并没有仔细去辨认,只是记得关键的部分确实被人用刀子划掉了。”我一面回忆,一面说道。

“我想我们还是有必要再去看一看的。即便是用刀划掉了,终归还是会有些痕迹的。”于子房眼神炯炯地望着我说。

当天晚上我们便坐上了火车。在火车上,于子房一直沉默不语,两条眉毛拧成麻花状。

“对了,我现在一直弄不明白的是,王驼背曾经说那个扇骨是从一个拍卖会上拍到的,而唐糖说那个扇骨是属于她爷爷的,并且和她爷爷一起失踪了。不知道他们究竟是谁在说谎。”于子房还是忍不住问道。

“是啊,这个扇骨和唐糖的爷爷一起失踪,却怎么会出现在拍卖会上呢?”我也百思不得其解。

“还有,王驼背不是给你留下了一把钥匙嘛,你有没有看看那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于子房的话提醒了我。我连忙拿出背包在里面掏了掏,还好它还在背包里。

“那我们下车后先去看看王驼背究竟给你留下了什么东西吧。”于子房说完将头扭向了窗外。见他没有再想和我说话的意思,我自顾自地抽出手札,接着上次的往下细细研读了起来,也许在其中能够找到阴阳神殿的线索呢!

傍晚时,我将部队分成了三组。第一组将顺着两边的悬崖绝壁攀岩而上进行偷袭。这支队伍中有两个人来自四川山中,他们生在架设悬棺的世家,祖祖辈辈以架设悬棺为生。悬棺架设于悬崖绝壁之上,他们只能凭借四肢攀岩,因而双手渐渐都练成了鹰钩一般的攀岩利器。第二组则是从水中进行偷袭,因为地图上记载着鬼娃林的另一面有一个巨大的人工湖,这个人工湖正好与山寨中的水渠相连接。这一群人都是潜水的能手。最后一组由我亲自带领从正面攻打山寨。

一切准备妥当后我下令出击。按照地图上的标注,我们很容易地避开了那些机关暗箭,顺利地到达了山寨门口。攀岩而上的一组攻击非常顺利,只是从水下走的那群士兵却始终未见有任何动静。来不及多等,我下达了攻击的命令。

之前,他们凭借着天然屏障还有所依靠,现在屏障被解除了,面对我们的猛烈攻击,他们是如此不堪一击。就在进攻节节胜利之时,副将闫宗武气喘吁吁地跑进了我的营帐,叩拜在地上:“将军,这仗我们不能再继续打下去了!”

此话一出,我和营帐之中的其他几位副将都一惊。他不会不知道,在此时说出这种话等同于扰乱军心,是死罪无疑。

“闫副将,你为何说出此话?”我不禁问道。

“将军,您请看!”说着他站起身来向外面挥了挥手,两个士兵立马抬进来一具尸体。那尸体穿着山贼的衣服,脸上和鬼千面一样蒙着一块白布。闫副将走到那具尸体旁边,将那块白布揭掉,我不禁一愣。这个山贼长得白净细嫩,眉宇间透出几丝巾帼之气,难道这山贼是女人?

想到这里我连忙走到那具尸体前面细观,果不其然,真的是一名女子。

“别的尸体你都看了吗?”我问闫副将道。

“全都看过了,战死的那些山贼全部都是女人。”闫副将的话令我心头一阵哀凉,没想到这群山贼竟然全部是女人。

“传我命令,让所有士兵停止攻击,原地待命。”我站起身来,茫然地望着身边的几位将领,他们和我一样都是愁眉不展,不知道这仗是否该继续下去。正在此时,门外跑进来一个士兵,他跪倒在我面前:“将军,匪兵派使者来军营了。”

我命人将尸体抬了出去,然后召见了那个使者。那人二十岁上下,一身戎装,脸上也是遮着一块白布,腰间佩戴一柄短刀。她见到我也不下跪,眉宇间颇显傲慢。

“你是这里的将军吗?”她故意将声调压低,但是语气中还是透漏出一丝嗲气来。

“没错,不知来使有何贵干?”我拱手道。

“我家主人说要和将军做一笔交易。”那女人在我军中竟然毫不畏惧,我心里不禁生出几分敬意。

“不知是什么交易?”我疑惑道。现在我们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实在想不出鬼千面究竟还有什么交易的筹码。

“你的一支部队!”女子的话一出,我的心头一颤。我那支从水下进攻的部队至今音信全无,难道已经被她们擒获了?

“他们还活着吗?”我假装镇定地问道。

“现在还活着。只要将军撤兵,我们便将他们交还给您。”她此刻说话倒是客气了几分。

“撤军可以,但是你们要将我军的粮草辎重全部送还。”

那女子一怔,眉头紧皱道:“好吧,粮草辎重和你的人天黑后我们便会送到你的军前,也希望将军能信守承诺。”说罢,她拱手转身向营帐外走去。此时,我觉得这个背影似曾相识,只是一时间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

我坐在椅子上,命令所有的士兵不得大意,唯恐她们这招是缓兵之计。谁知傍晚的时候,士兵忽然通报说鬼千面的山门大开,被俘的士兵和粮草辎重都已经运了出来。没想到这个鬼千面果然守信用,并未耍什么花样。我立刻穿上战甲,骑上战马来到寨前。只见那群士兵后面有一个人骑着高头大马,她便是今天来送信的使者。难道她就是鬼千面?我说当时为何感觉这个背影有些熟悉呢。

“闫将军,希望您能信守承诺。”她的马停在距我不到两米的地方。

“那是当然。”说着我挥动了一下手臂,原本在山上待命的士兵立刻开始从山上撤退。就在这时,剥皮鼠忽然从我怀中猛地跳出,一下子扑到鬼千面的脸,那块遮在她脸上的白布一角滑落下来,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个女子虽是一身戎装也掩饰不住她的倾城之貌。

“将军果然是个女子。”我拱手道。鬼千面脸上露出一丝红晕,快速地将面纱重新遮好,然后好奇地盯着眼前的剥皮鼠。这剥皮鼠是祖母给我的,平日里极少示人,而且它对一般人根本不予理睬,不知为何此时亲昵地将头贴在鬼千面的身旁。鬼千面小心地将剥皮鼠抱起,然后凑到耳边,似乎是在听剥皮鼠说话。

我心里猛然一颤。雅致祖母能够听懂剥皮鼠的言语,我却未曾学到其中的奥秘。难道眼前这个女子亦能听懂剥皮鼠的言语?不一会儿,剥皮鼠从她的身边跳了回来,我瞥见鬼千面的脸上似乎有一些害羞之色。

撤回驻地后,我命人唤来水路统帅。他告诉我,他们这一行二十人只回来了十八个。我惊讶地问他那两个兄弟是如何身故的?又是如何被擒住的?

原来,人工湖下面确实存在着一条通道,只是那条通道九曲十八弯,而且岔路颇多,还不时传来声声凄惨的婴儿哭声。他们两个人一组,警觉地并行前进。可是刚刚进入通道没多久,那婴儿的啼哭之声更胜了,似乎那声音正是向着他们的方向而来。不一会儿工夫,他们发觉水中有什么异物在游弋,只是水道之中奇黑无比,他们根本无看清究竟是什么东西,只是隐约觉得那些东西有些像猪婆龙,又比猪婆龙的体形要小一些。它们喉咙中不时传出阵阵婴儿般的喊叫声,声音悲切,令人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其中一个士兵便发出了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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