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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绝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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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你的军队尤其是你的那个自命不凡的风水先生发现了地穴,因此受到了剥皮鼠的惩罚,它在一夜之间盗走了你所有的粮草!”雅致淡淡的说,脸上的表情一直波澜不惊。

“谢谢!”我深深地在她们面前鞠了一弓。雅致连忙将我扶起说道,“将军,我们不必客气,我们两个就是来服侍将军的,只希望将军不弃,收留我姐妹二人。”

这简直就是上天赐给我的因缘,得其姐妹中一人我也足以,而今居然可以得到她们两个,我真的是有些不敢相信了。回去之后我便命令士兵立刻将水晶地穴中所有的粮草全部运下来,终于解决了粮草之危。可是军营中又发生了一件怪事,这件事让我忽然联想到家里的祖宗祠。兄长我想你应该记得咱们的祖宗祠闹鬼的事情吧!在爷爷过世不久,咱们的宗祠就开始每天晚上听到诡异的喊叫,那叫声似乎是在拷问犯人时所发出的,可是当我们和大人们一起战战兢兢的推开祠堂的门却发现里面竟然空空如也,这种叫声一直持续了很久,最后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结束的我已经不记得了,也许是因为那时候太小很多事情就这样忘记了,我想兄长应该还记得用什么方法使这种叫声消失吧。和那时候一样,我们军营中也每天晚上传来无数人凄惨的喊叫声,声音很大,几乎军营中所有的人都听见了,只有雅致和雅惠两个人听不见。每天晚上声音响起的时候剥皮鼠就会蜷缩在我的怀里,身上的绒毛竖立,浑身颤抖,眼睛炯炯有神的注视着营帐的门,似乎随时都会有人闯进来一样。

几天前的晚上,我派人因循着声音的方向找去,那声音是从我们营帐北面的山谷里传出来的,带队的是刘副将,他回来报告我说当他们越是接近山谷,那凄惨的喊叫声就越是清楚,然而当他们到达山谷的时候,声音却戛然而止了。那个山谷中间是一片长满了蒿草的平地,四周的山将那片蒿草地包围其中,像个小小的盆地,那声音应该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后来我带着雅致和雅惠两姐妹到了那片蒿草地,雅致历时惊住了,她脸色苍白的晕倒在地,而雅惠的功夫似乎也在一夜之间荡然无存了。直到现在雅致还没有苏醒,雅惠也浑身瘫软的躺在床上,似乎中邪了一样。我现在着实感到手足无措了,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兄长我拜托你的查阅一下关于那些文字的来历你尽量早的给我消息。

弟:闫世会。

读完这封信我开始有些恍惚了,可能是一直没有休息好的缘故吧,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了,我关掉床头灯静静地躺在床上。可是心中一直有一个巨大的疑团,究竟是什么让两个奇异的女孩变成了那样?

刚刚入睡,我便觉得有人在轻轻的推我,我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眼前竟然是一条幽深的小路,小路的两边是一人多高的玉米地,月光如华倾泻在我的身上,这环境是那样的熟悉,我忽然想起来那个当兵的。我迟疑片刻之后开始沿着小路向前走,走出没多远便看见小武子站在那块大青石板上手中紧紧地握着那把半自动冲锋枪。

“小武子?”我喊道。

小武子扭过头,惊讶的望着我说,“你是怎么来的?”

“我也不知道!”我有些茫然的说道,“难道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不是,绝不是,我和你说过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你尽量还是少来!”小武子焦急的说着然后在我前后打量着,“剥皮鼠呢?”

“没,没带来啊!”我结结巴巴的说,从小武子那张焦急的脸上我能够感觉出事态的严重性。

“怎么会这样?”小武子紧紧地握住枪四下打量着,然后轻轻的对我说,“我得带你快点离开这里。”

说完他拉着我向我来的方向跑去,我被他连拉带拽的拖着前进。足足跑了半个小时,我们气喘吁吁的在一口幽深的井边停了下来,小武子警觉的在四下打量了一下,最后才坐在我前面说道:“以后不论发生什么状况你都不要来这里知道吗?”

“为什么?”我疑惑的问道。

“你是守陵人,虽然基本上所有的孤魂野鬼都会对你避而远之,但是你也有自己的弱点。”小武子娓娓的说道。

“什么弱点?”我追问道。

“绝……杀……地!”小武子一字一句的吐出这三个字。

小武子神情凄苦的说,“我们的军营就建在绝杀地上!”

“绝杀地究竟是什么?”

“你听我慢慢和你说。”小伍子轻轻地抚摸着他那把半自动冲锋枪说道,“我加祖辈世代都是风水先生,可是到我这一代家传的本领没有传下来父亲便罹难了。于是十五岁的我决定参军,在参军前的一个晚上哥哥将父亲留下的驱魔项链给我带上了。我参军不久便随着部队来到了这里,军事目标是守卫这里的一个军事基地。

最早我是一个通信兵,在来到这里之前我们还曾与先前驻扎在这里的部队通过话。那支部队的通信兵断断续续的告诉我说这里正在闹鬼,所有的人都失踪了,现在只剩下他了,他还一再劝说我们不要来这里。

我将这些话转告了司令员,他是一个四十左右岁彪悍的男人,二十几岁便跟随孙文闹革命,有勇有谋。

他静静地听完了我的叙述之后命令部队加速前进,他说军事基地一定是遭遇了敌人的突袭,而那个通信兵一定是敌人的陷阱。

在新革命的带动下,所有人都开始接受新思想了,几乎没有人相信世界上存在鬼怪之说。

只有我心有余悸,也许这就是他们所说的封建残毒在作祟。

我们的部队很快开进了这个山谷,刚一入山谷我便觉得四周怪怪的,虽然是在骄阳似火的白天我依然能感到阵阵刺骨的寒冷,四周长满了一个多高的蒿草,我隐隐的感到在那蒿草丛中躲藏着无数双冰冷的眼睛,在窥探着我们这支部队的一举一动。由于蒿草丛太过于高大,所以部队的行进速度在这里明显减缓了下来。

夜幕降临的时候我们只能在山谷中驻扎了下来,怪事是从那天晚上开始的。

当熄灯号吹响之后,军营中所有的灯几乎同时熄灭了,我身边的战友都睡着了,可是我的心里却一直在打鼓,无论如何也睡不着。正在这时我脖子上带的驱魔项链开始发热,这种状况是很少出现的,我记得父亲曾经和我说过,这个项链是祖先留下的,一般的邪气根本无法侵犯,如果遇见强大的邪气它便会发热,邪气越是阴重,那么它就会越热,但是最后父亲说他一声也没见过这个项链发热过。那天晚上我竟然遇见了,想到父亲的话与那时自己的境遇,心痛不禁一阵恶寒。

就在我感到害怕的时候,我的耳边传来了一阵凄惨的嚎叫声,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大,好像这种声音并不是一两个人发出的,而是一群人围在周围才会有那种效果。

声音越来越大,起初我以为这是我的幻觉,可是不一会儿我身边的战友全部惊醒了,他们茫然无措的你看看我,我望望你,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们拿过枪,紧紧地抱在怀里,几个人背靠着背拿着枪对着自己的前方,当时我们的年龄都很小,最大的只有十八岁。

几乎每个人都在颤抖,战栗。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两个小时之后那种声音终于停止了,然而此时我们却听到了清脆的枪声,我们以为是敌人来进攻了,于是握紧枪冲出了营帐。

冲出营帐才发现,外面大雾弥漫,相距超过两米根本看不清人。外面站着很多人,他们和我们一样惊恐。

这时枪声更大了,声音是从山谷深处传来的,震耳欲聋的枪声在狭小的山谷中回荡着。传令兵迅速跑到司令员的营帐中去报告,可是他回来却告诉了我们一个惊人的消息,靠近司令员的所有营帐的人都已经失踪了。

我们正在犹豫的时候却发现枪声越来越近,敌人正在向我们的方向快速前进,从密集的枪声中我们能听出这些人应该和我们的装备水平相当。难道在这些大山中日本人也聚集着一支部队?

不容多想,我们已经做好了应战的准备。半个小时之后,我们交上了火。敌人的火力又凶又猛,刚开始接火敌军就用上了山炮,钢炮等重型武器,我们身边的兄弟死伤无数。我原本就是个通信兵,根本没有打过几次抢,现在忽然拿枪多少有些不适应,再加上大雾弥漫根本看不清楚敌方的位置。我想敌人也看不清楚我们,于是才大张旗鼓的狂轰乱炸。这场战斗一直持续到太阳出来,大雾散尽,我们终于看清了敌人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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