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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562米 慕晚茶,没你这么欺负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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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晚茶蜷缩着身子,不吭声。

她离不了婚,还被他婚内强一奸,还不能不听话了?

她的神思还没抽回来,下巴却蓦然被一只大手掐住了,接着便是一片阴影压了下来。

慕晚茶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头顶的那张俊脸越来越近,最后精准的捉住了她的唇,唇上他的气息浓烈,几乎要将她淹没。

男人掐着她下巴的手指动了动,慕晚茶便被迫张开了唇,一口味道鲜浓的粥便强制性的渡了过来。

等她全部咽了下去,他在她唇上辗转了一会儿才松开她。

薄暮沉俊脸上铺着悠然的笑意,有些意犹未尽的道,“还是我的方法好用。”

慕晚茶被他恬不知耻的模样气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又不知道能拿他怎么办,只能抬手粗暴的擦了擦自己的唇,那动作粗鲁的像是想将唇上他的味道一并擦掉。

薄暮沉看着她的模样莫名觉得好笑,唇上弥漫着的笑意不曾消弭过,连嗓音都是喑哑温然的,“现在是想听话,还是用我的方式听话?”

女人缩在被窝里,只觉得委屈的不行,明明之前他很好说话的样子,可是现在不要脸起来简直天下无敌。

好一会儿,她才恼怒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无比憋屈的道,“我自己去吃。”

可是刚从被窝里钻出来,她才察觉到有什么不对,恼怒的拔高了声音,“我衣服呢?”

她的衣服之前被他很禽兽的撕了,现在出去难不成要光着?

男人喉间溢出一抹极低的笑意,在她发红的眼眸的注视下捞了条浴袍扔了过来。

慕晚茶握着手中的白色睡袍,虽然穿这种睡袍尤其是跟男人在酒店的时候太过引人遐想,但总比光着来的有安全感。

她咬了咬唇,想着现在让他出去又不知道要费多少口舌,索性懒的搭理他,只是转身背对着他,快速的披上了睡袍,利落的系上腰间的带子。

薄暮沉坐在床沿,视线落在她光洁白皙此刻却布满斑斑驳驳的青紫痕迹的背部。

乍一看去那痕迹几乎遍布她的整个后背,尤其是落在她本就白皙的肌肤上,看上去像是被欺负的多惨一样。

他的眸色渐深。

因为她的鞋子脱在薄暮沉的脚边,所以慕晚茶也没去穿鞋,就这么踩在了地上,好在地上铺了地毯,并不会觉得凉。

只不过她的步子还没迈出去,便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握住了腰身,接着整个人便腾空而起,落在了他的怀里。

鼻尖被熟悉的味道侵袭,慕晚茶自是挣脱不开,只能任由他抱着。

只听他低低沉沉的声音仿佛贴着她的耳廓,“想让我抱你可以直接说,不必这么委婉,嗯?”

他扬起的尾音里含了浅浅淡淡的笑意,让人徒然生出一种缱绻的感觉。

她的心莫名软了软,抿了抿唇,难得的没有说话。

薄暮沉抱着她走到餐厅,脚尖勾出餐椅,然后俯身把她放了上去。

酒店的菜色虽然不如正儿八经的餐厅,但也都是按着慕晚茶的喜好上的餐。

谁都没有说话,气氛一时安宁。

静了片刻,慕晚茶才道,“薄先生,以后我们还是少见面吧。”

男人一双深眸陡然变的阴沉,他线条堪称完美的五官浮上沉沉的戾气,嗓音却是极端的淡静,似是掀不起任何的波澜,“那之前我上你,算什么?”

“你刚从我的床上爬下来,就迫不及待要离婚,没你这么欺负人的。”

慕晚茶低头夹菜的手顿了一下,身上莫名疼的更厉害了,还隐隐有种难以言喻的灼热感。

她的耳垂微微泛红,尽量忽视那莫名其妙的异样的感觉,温静的道,“那件事我就不追究了,我婚内出轨,你婚内强一奸,我们扯平了。”

顶多就当被狗啃了一口。

薄暮沉看着她,嗓音淡静,“所以是要维持现在的状态,还是执意离婚?”

慕晚茶低头吹了吹汤匙里的汤,“如果薄总肯离婚的话,自然是最好的。”

空气中安静了片刻。

男人的声音才低低静静的响起,“那听离听絮呢?”

慕晚茶垂着眼眸没有看他,她慢慢的道,“如果薄总愿意,我必会倾尽全力抚养他们长大成人。”

男人低笑一声,他脸上神色阴鸷,连那声低笑都让人有种阴森的渗人的感觉。

“很好,”他的嗓音依然淡静的没有波澜,“你把你们的生活全都考虑好了。”

只是这生活里独独少了他。

慕晚茶不说话,只是安静的低头喝汤。

其实她心里大约知道,如今的薄暮沉无论因为愧疚还是因为爱,遇上她的问题都偏执的要命,未必就会心平气和的跟她讨论离婚的问题。

很久之前她就想好的,她后半生可能会守着宁致到死,只是后来宁致突然不要她,她也想过,跟听离定居法国,然后又有了听絮,成了她放不下的羁绊,再加上一纸结婚证直接将她困的死死的。

所有的一切都在和她原定的计划背道而驰。

她觉得很疲惫,又无可奈何,而这无可奈何不是因为薄暮沉的步步紧逼,而是因为,她可能还爱他。

出神间,慕晚茶手里握着的瓷白的汤匙蓦然被人夺走,摔在了干净的几乎能映出人影的餐桌上。

慕晚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听着那瓷勺撞击餐桌发出的声音有些懵。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整个人便再度被抱在那个熟悉的让她抗拒又留恋的怀抱。紧接着,她的身体随着扣在她腰间的那股力道蓦然腾空,直接坐在了餐桌上。

她坐着他站着,这样的姿势让他们之间的距离极近,慕晚茶睁大眼睛看着他,竟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男人修长如玉的手指握着她纤细的长腿,她身上只有一件酒店的白色浴袍,一双长腿就这么俏生生的暴露在空气里。他微微粗粝的手指似是不经意的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如同电流一般一点一点的流窜开来。

薄暮沉眼眸如同蘸了浓墨,深邃晦暗,“你果然还是太闲了,日日想着怎么摆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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