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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506米 这么重的吨位欺负一个孩子,是不想要那张烂脸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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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老师把两个女孩儿护在身后,语气很是客气,“明朗妈妈,我已经问过两个孩子了,她们说只是打了明朗,但是并没有打断他的腿。”

段明朗妈妈一听就爆了,“她们没有打断我儿子的腿,难道是我儿子自己打断的?小小年纪这么恶毒,长大了还得了?”

主任老师稳稳的将她们护在身后,温声细语的跟她商量,“有什么事等孩子家长来了再说好吗?现在跟孩子们说她们也解决不了问题。”

“滚开!让你看孩子的,你都能把孩子看到医院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段明朗妈妈整个就是一泼妇,声音尖锐的气势汹汹,“让开,小心我连你一块儿揍。”

园长也跟着一起过来调解,闻言便扯了扯主任老师的袖子,“你别管了,小心她真的会动手。”

主任老师恍若未闻,素来温柔的脸庞上浮现的是浅浅的冷意,她说,“明朗妈妈,现在您儿子还在手术室,等您儿子出来,您是要赔偿还是有别的要求跟孩子家长谈,现在欺负两个孩子算怎么回事?”

段明朗妈妈简直目呲欲裂,张牙舞爪的就要往前扑,“我还就为难这两个贱丫头了!她们什么东西?!我儿子金贵的很,她们说打就打,我怎么能饶的了她们?”

主任老师伸手将她拦住,侧眸朝身后的两个小女孩儿道,“你们躲开点儿。”

朵朵觉得挡在她们面前的老师好像神话故事里的月亮女神。

段明朗妈妈够不到老师身后躲着的两个小女孩儿,不由的恼羞成怒,“你知道我是谁家的吗你也敢拦?南城萧家听说过吗?萧家家主是我堂叔,你一个小小的幼儿园老师也敢得罪萧家?”

她看到面前的老师似是微微愣了一下,不知是不是被她的话吓到了,于是她瞅准机会,一个耳光扇在了主人老师的脸上。

她的块儿头在那摆着,力道自是极大的,那耳光扇的主任老师的脸偏了过去,很快便一片通红,甚至微微肿了起来。

朵朵看见老师被打,突然愤怒的朝前冲去,一下子撞在段明朗妈妈的身上,“不准打老师。”

她像一头小蛮牛一样用力的往前拱,段明朗妈妈捏着嗓子叫骂道,“果然是有人生没人养的东西,知道教养是什么吗?你这种下贱丫头一辈子也不知道。”

她说着只稍稍用力,朵朵便被她的力道往后掀去。

朵朵的脚步收不住,小身子往后踉跄着退去,眼看着要摔到地上,忽然一双干净漂亮的大手揽住了她,轻而易举便将她提了起来,稳稳地放在了地上。

男人的声音是好听的音色,端着两分笑意两分轻佻,更有两分冷意,“这么重的吨位欺负一个孩子,是不想要那张烂脸了吗?”

听见这声音的薄听絮惊喜的叫道,“季叔叔,你快来,她欺负老师和朵朵。”

季绝唇边噙着浅笑,抬手揉了揉薄听絮的脑袋,看向面前的女人,俊美妖孽的眉宇间净是不屑,甚至都没有交谈的欲望。

段明朗妈妈忍不住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喃喃道,“季……季总?”

主任老师脸上闪过一抹复杂,随即不动声色的侧了侧身子,背对着刚刚走过来的男人。

“季总……这是您……”

想了想,好像那个女孩儿叫的是叔叔,段明朗妈妈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男人不咸不淡的接上了她的话,“我侄女儿。”

他眉梢挑了笑意,眼睛里却丝毫没有笑着的温度,“我侄女儿怎么了?”

“没有……没有,是误会,肯定是误会。”

季绝脸上的神情仍旧是风轻云淡的,而那笑意也不曾褪去,但不知怎么就给人一种森凉的感觉,“还是说一下,既然你不肯,那听絮来说。”

薄听絮年纪虽小,但很冷静,条理清晰,“上课的时候段明朗拽我衣服,不光是外面的衣服,还有里面的小衣,朵朵就在课堂上骂了他,我很烦,然后把他关在了厕所,跟朵朵把他打了一顿,但我们离开的时候他的腿没有断,还能走路的。”

季绝身形颀长,俊美的脸庞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唯独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仿佛更加凉薄了,他挑着薄唇,淡淡的扔出一句,“嗯,打的好。”

段明朗妈妈的脸色很难看,但又有些畏惧,“季总,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说话也不能这么刻薄吧。什么叫打的好?是欺负我们萧家吗?我们萧家也不是好惹的。”

男人低低的笑着,那笑容里仿佛无限嘲讽,“你们萧家?来,说说,萧家你算老几?”

他说着丝毫不顾她难堪的脸色,偏头朝背对着他的女人道,“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是吗?笙笙?”

笙笙两个字从他唇里说出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缱绻温柔。

段明朗妈妈看着眼前的女老师,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像是失去了组织语言的功能,“你……你……是……”

女人偏着的脸蛋扭了过来,很认真的看向季绝,“这位先生你莫不是在说笑,我并不认识明朗妈妈。”

季绝看着女人美丽娇俏的脸庞微微眯起了眼睛,他淡淡的问,“你叫我什么?”

他俊美的脸庞上并没有什么变化,但他脸上铺着的笑意却是消失不见了,徒剩那一双浅色的眸子遍布凉薄。

尤其是看见她半边脸蛋都肿起来的时候更是冷到了骨子里。

主任老师似是有些疑惑,又有些不解,“季先生?刚刚明朗妈妈好像是叫您季总的。”

季绝眯着眼睛看着她,脸蛋和很久之前没有任何变化,她穿着干净的白衬衫,长发及腰,发梢微卷,染成漂亮的薄梅色,低眉间便是一片浅笑的温柔。

对,温柔。

面前的女人给他的第一个感觉便是温柔。

和几年之前那个娇俏的张牙舞爪的女人有着天壤之别。

他一双眼眸仿佛夏日的琥珀,薄唇轻启,滚出一个名字,“简浮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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