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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483米 薄总对一个女人动手动脚实在是没品的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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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漫不经心点着下巴的手指微微顿了下,垂着的眼眸很快的闪过什么,神经也跟着绷了一瞬,但又很快的恢复了寻常的慵懒。

秦博的脸色微微一变,条件反射的去看向身侧的女人,看见她眼底的笑意的时候,身为男人的自尊被人突然碾压,继而升起一阵恼怒,咬了咬牙,报出了一个数字,“八十万。”

紧跟着他的声音落下的依然是那道淡漠的没有丝毫感情的男声,“一百万。”

女人娇娇娆娆的笑着,那笑从唇角蔓延至眼角眉梢,“看来我是跟这条手链无缘了。”

秦博看着女人脸蛋上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失望跟遗憾,好一阵心疼,“别难过,说好了给你买的。”

他的话音落下,便对着桌子上的话筒再度报价,“一百二十万。”

全场一片唏嘘,明显是觉得这俩人大约是杠上了。

秦博放在桌下的手紧张的握紧了,掌心隐约有汗渍沁出来,潮湿黏腻。

只是那声音并没有再响起。

最后,这串手链以一百二十万成交。

秦博被碾压的大男子主义瞬间升到了极致,一副胸有成竹的暴发户模样,“等下看看还喜欢什么,咱们都买。”

慕晚茶唇边勾着浅笑,眸底的嘲弄却愈发重了。

接下来的拍品是一件明朝的官窑玉枕如意瓶,然后是一副某大家的手迹,慕晚茶都没什么兴趣,她只是懒洋洋的翻看着手中的详情介绍单。

很快便是最后一件拍品,邂逅。

那是一枚粉钻,它的净度就不必说了,它的色级更是堪称极品,起拍无定价。

一时间,整个拍卖场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拍卖台上那枚钻石上。

那枚粉色的钻石被灯光切割出耀眼的光芒。

慕晚茶被那光刺的微微眯起了眼睛,错开视线的时候不经意间扫到不显眼位置的那抹人影。

他身上是寻常的西装西裤,很低调的大牌,遮不住由骨子里溢出的气度,从头到脚都彰显着他的矜贵。

而他也正在看她。

隔着几米的距离,那双眼睛幽沉晦暗,像是任何的光亮都透不进的深海。

慕晚茶若无其事的收回了眸光,眸色微微敛起。

拍卖场安静到近乎死寂,没有人叫价。

慕晚茶轻笑一声,“秦厅,不叫价的话,咱们就走吧。”

秦博其实对珠宝首饰这种东西不算了解,之前叫价也是因为有底价有加价,所以才按部就班的往上加。

但是现在……

他小声的道,“慕小姐,你觉得这东西值多少钱?”

慕晚茶左手撑着脸蛋,挑唇的时候笑意潋滟,“你问我啊?”

秦博没出声,只是看着她,意思很明显。

女人纤白细腻的手指被头顶的灯光折出温润的光,伸出五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

秦博似是了然,“我就知道。”

他甚至没有任何停歇的攥住了眼前摆着的话筒,声音已经沿着话筒朝四周扩散,“五百万。”

拍卖场静默了一瞬,随即跟约好了似的一阵低低的哄笑,嘲讽又不屑。

秦博有片刻没有反应过来,他有些不解的看向慕晚茶。

慕晚茶垂着眼眸没有看他,只是眸底泛着浓浓的嘲弄。

角落里的男人再度开腔,低沉的嗓音流过话筒而变的沙哑和沉磁,他低低淡淡的吐出一个数字,“五千万。”

那语气淡静又冷漠,仿佛那在他眼里就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数字而已。

那气场,无疑睥睨众生傲睨一世般的君临天下。

秦博脸色发黑,胸口处盘旋了蓬勃的怒意,又怕得罪了面前的美人,硬是哽着一口气上不来。

叫价这种事一旦开了口子后面进行的就很快了,报价很快提到八千万。

从开始起伏不断的报价声变成了零零落落又犹豫迟疑的声音。

慕晚茶看上去很是漫不经心,声线也跟着懒洋洋的,“秦厅不报一个吗?”

秦博心道他倒是想,只不过报出来就是压上他全部的家当也未必够,但是他总不好说自己没钱吧,面子还是要的。

于是他硬着头皮有些虚的喊了一句,“九千万。”

他不过是虚张声势,他想的很好,等后面有人再叫的话他就停。

可谁知原本之前叫的势在必得的声音一下子就静了下来,拍卖场落针可闻。

“九千万一次。”

拍卖员这句话喊出来的时候,秦博的手微微颤了一下,忽然生出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九千万两次。”

秦博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额上隐约沁出冷汗来,在灯光下显的格外显眼。

“九千万三次,成交!”

最后一声锤落的声音像是重重砸在了秦博的心头,砸的他脸色顿时苍白如纸,搁在桌上的手似乎也在颤抖着。

女人的声音轻轻袅袅,犹带着笑意,“恭喜秦厅,邂逅是你的了。”

她轻挑红唇,意味深长的微微拉长了嗓音,说不出的蛊惑,“我们的邂逅。”

原本沉浸在尴尬恐惧各种情绪交织里的秦博似是被女人的话取悦了,继而升起一种作为男人的骄傲感,他道,“慕小姐是这么想的吗?”

慕晚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似是而非的吐出三个字,“你说呢?”

拍卖结束,秦博被带到后台签字办理手续。

慕晚茶坐在位置上等他。

眼前忽然笼罩下来一片深色的阴影,将她面前的光线遮的严严实实。

她掀了掀眼皮,面前站着的男人身姿挺拔清隽,他逆着光,看不大清楚面庞,而他身上的气息和味道都是她所熟悉的。

她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随即便收回了视线,直接将他无视了。

男人长腿包裹在笔直的西裤里,站在她面前的时候极具压迫感。

他一张俊脸如同铺了一层薄冰,深眸里波涛汹涌,天知道他看见她跟别的男人亲近的时候嫉妒的想杀人。

最后他只是用力的将她按在怀里。

声线低哑的近乎哄慰,“你想做什么我替你来,嗯?别脏了自己的手。”

慕晚茶的脸蛋被压在他宽阔而肌肉分明的胸膛上,鼻息间净是属于他的呼吸,暌违已久的气息,熟悉的让她想流泪。

她闭了闭眼,唇角挑起些许笑意,“薄总这是做什么?对一个女人动手动脚实在是没品的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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