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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356米 我饮过最烈的酒,是你低头噙笑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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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是怔了怔,手臂条件反射的抱着她的腰身将她往身边揽了揽,薄唇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脑袋顺势往她肩窝里蹭了蹭,低沉的嗓音带着清晨独有的沙哑,“还睡吗?”

慕晚茶只觉得鼻尖里净是属于他的味道和气息,几乎要将她所有的感官都侵占,脸颊上是他微硬的短发,触感清晰,她忽而觉得心头柔软,嗓音也跟着软了下来,“不早了,我该起了。”

随着她的声音落下的是绵延在她脸颊的细密的吻,“既然不睡,就做点正事。”

慕晚茶无语的看着他几乎贴在她皮肤上的俊脸,没有迎合,也没有其他动作,软软的道,“你快点起来,我昨天傍晚就过来睡了,现在半上午还不起来,林姨一定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了。”

男人唇上的动作没停,嗓音喑哑模糊,“都是成年人,不知道才有鬼。”

慕晚茶被噎了噎,莫名觉得他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但她还是继续挣扎,“你是不是一天一夜都没睡?眼底下都青了,快点睡会儿吧。”

“不用,睡两个小时就够了。”

他给她抹好药差不多六点,现在八点多了,他也睡了两个多小时,足够缓过劲儿了。

慕晚茶还想说什么,却被那柔软的唇蓦然封住了唇,有模糊的嗓音依稀从唇齿间低低漫出,“之前不是你说很舒服?”

她想伸手推他,却被他堪堪避过她的伤处桎梏住了手腕。

窗外阳光正好,却驱不散逐渐凛冽的霜寒,室内春光乍泄,遮不住的温暖旖旎。

……

薄暮沉到底顾忌着她的伤势,并没有狠命折腾她,他明显不怎么满意,低沉的嗓音染着微微的哑,非常的勾耳朵,“原想睡了一觉可以吃个饱,谁知道只堪堪吃了三分饱。”

慕晚茶,“……”

她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感觉自己像是一团漂浮着的棉花,虚软的不行,她躺在床上,一下都不想动。

薄暮沉英俊的五官上是餍足的慵懒,他慢条斯理的整理着黑色衬衫的袖扣,低眸看向她的眸光里的深邃仿佛被窗外淡金色的光线晕染开,添了分艳丽的暖色,“不起吗?”

慕晚茶偏着脸蛋看着微微俯身的男人,声线里是未曾褪去的沙哑水媚,含着不明显的娇嗔,“起不来了,很累。”

他不由的莞尔低笑一声,嗓音里有种悠悠的况味,“那我先下去了,请教薄太太,听离如果问起来的话我该怎么说?”

女人白净的脸蛋上还未消退的嫣然彤红,她有些恼怒的道,“都怪你,精虫上脑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家里还有孩子?”

男人微微俯着身,双手撑着她在她的两侧,清俊的五官上丝毫没有被戳中的羞愧,反而坦然的很,薄唇挑起的弧度极为性感和慵懒,“明明之前就劝过你克制一点,是你自己说克制不了的。”

慕晚茶,“……”

他们说的是一回事吗?

她最后只是忿忿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慢吞吞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但她也只是坐了起来,并没有动。

她仰着脸蛋,模样很是傲娇,“你帮我穿。”

薄暮沉一双深眸凝着她白皙透红的脸蛋,唇角忍不住微微勾出了微末的弧度,声线悦耳悠闲,“把我当保姆了?”

慕晚茶瞪着他,即便瞪的毫无气势,看上去更像是活色生香的娇嗔,“上次你还说把我当女儿养的,原来也只是说说,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男人一个没忍住,偏开头,笑了。

甚至有低低的轻笑声跟着溢出,大约是真的觉得好笑,眼角眉梢都透着愉悦的味道。

慕晚茶被他笑的有些恼,刚准备捡起床尾摆着的他之前去衣帽间拿过来的她的衣服,却迟了一步,一只修长的大手在她之前将那衣服拿进了手里,不疾不徐的抖开,动作间皆是悠然慵懒的况味。

他眉目清俊,低眉间有种和他清冷的气质相悖的温柔,不是她酸,恰恰让她想起某部电视剧的男主角,那神仙颜值也不及他分毫。

她翻遍她所有的记忆所有的文字只堪堪想到了这么一句话——我饮过最烈的酒,是你低头噙笑的温柔。

她有些不受控制的唏嘘道,“你长的可真好看呐。”

眉眼英俊的男人唇上扬起的弧度深了些许,眸光略略晦暗了些,嗓音低沉噙笑,“你这颜狗病犯的会不会太迟了些?”

他跟她认识逼近十二年了,现在才觉得他好看难道不会太迟?

慕晚茶脸上的表情收了收,他的话像是一颗山核桃远远的砸过来,一颗少女心被他一句话砸的支离破碎。

“伸手。”

慕晚茶闷不吭声的将手伸出去,穿好衣服,准备出去的时候才发现他并没有跟上来,她站在卧室中央,回头看向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你不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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