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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331米 你老婆的绯闻都飞到巴黎了,你还指望爸当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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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暮寒身上看不出牌子但处处考究惊喜的西装让他看上去有种疏离的冷漠。

他看着慕晚茶的脸,似是在端详着她脸上的神色,低笑间声线优雅温和,“你这个薄太太怎么得来的大家心里都有数,”他摊了摊手,似是有些无奈,“可能,应该从薄太太的位置功成身退了。”

慕晚茶看着他,红唇还是慢慢的抿了起来。

一直安静的没有出声的小男孩儿忍不住插了一句,“奇怪,薄太太是你的太太吗?你怎么知道要功成身退了?”

慕晚茶这才想起来听离一直在听,她想叫林姨过来带听离,却见薄暮沉低低的笑了下,“小崽子,没人教你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能插嘴吗?”

听离小脸上尽是疑惑,“我只是觉得叔叔你好像在欺负妈咪啊,”说着他有些嫌弃的道,“你一个大男人都欺负女人了,还管我小孩子插大人的话?”

男人喉间溢出低低的笑,英俊的眉宇间是卓然的矜贵,他笑意澹然的道,“还不是你妈咪先欺负了我那个便宜弟弟?”

慕晚茶,“……”

慕听离,“……”

他仰着小小的脸蛋,询问慕晚茶,“妈咪,是这个叔叔说的这样吗?”

眉目清净的女人微微垂着眼眸,视线里是那张白净可人的小小脸蛋,她没办法否认,她就是欺负了薄暮沉。

她不说话,慕听离自然就当做是她默认了,他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看来我以后要对薄叔叔更好一些才行。”

薄暮寒心头微诧,眼角的余光恰好捕捉到楼梯上的那抹身影,眉宇间隐着的笑意更深了。

薄暮沉一边抬脚下楼,一边整了整颈间的领带,低沉的嗓音自带锋芒,“你这么闲,过来挑拨我们夫妻间的感情?”

坐在餐椅上的男人八风不动,英俊的五官上神色慵懒,“你老婆的绯闻都飞到巴黎了,你还指望爸当看不见?”

薄暮沉亦是穿着昂贵的黑色西裤,笔直而矜贵,上身是寻常的黑色衬衫,颈间系着条纹领带。

他踩着不急不缓的步子在薄暮寒的对面坐下——

因为餐桌是长方形的,宽大而格外的长,所以此刻他们两人分坐两端,让慕晚茶徒然生出一种谈判的错觉。

他亦是懒懒的倚在椅背里,声线是同样的慢悠悠的懒散,“所以呢?”

慕晚茶觉得接下来的话很有可能不是她的好话,于是牵起了听离搭在餐桌上的小手,轻声道,“听离,陪妈咪散会儿步吧。”

听离扬着小下巴,有些不太情愿,“可是妈咪,我还没有听完呢。”

女人感受着这无声的气场,突然发现听离内心里可能真的藏着一个熊孩子。

她微微绷着脸,“你能听的懂吗?”

听离特别骄傲的挺了挺胸脯,“听的懂啊,他们不是说你欺负了薄叔叔吗?”

慕晚茶的额角跳了跳,她求助似的看了眼薄暮沉。

原本眉目冷峻的男人接收到这个眼神的时候,周身的气势瞬间便收了几分,音色淡淡的朝听离道,“听离,跟你妈咪先出去,我跟这个叔叔说几句话。”

听离脸上的兴致霎时间变成了失落,不过他很是乖巧的表示同意了,“知道啦薄叔叔。”

说着,他便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带着奶茶牵着慕晚茶的手往外走。

餐厅里寂然无声。

林姨沏的茶已经散尽了热雾。

薄暮寒微微倾身,干净修长的手指端起了茶杯,优雅的吹了吹,浅浅的抿了一口,他才慢悠悠的道,“爸不喜欢慕晚茶,和不喜欢慕纤纤一样,只不过慕晚茶更聪明,更会审时度势的利用有利条件,”

他的眉目间依稀染了笑,“当然,她能做成薄太太,我功不可没。”

想想当初……还真是阴差阳错。

薄暮沉双手交叉搭在小腹上,眸色深沉,低淡的嗓音里是内敛的沉静,“你还是没说你出现在这里的目的。”

对面的男人低低的笑,一举一动皆是矜贵的优雅,“不,我已经说了。”

薄暮沉看着他,声线干净低沉,“如果是因为这次绯闻的事,那大可不必,毕竟知道我跟你们伯格家族有关系的人只是寥寥,给你们脸上抹黑就更加是无稽之谈了。”

薄暮寒安静的听着他的话,等他说完才懒懒淡淡的笑了下,“你跟我说有什么用呢?毕竟被戴绿帽子的又不是我。”

眉眼清俊淡漠的男人脸上徒然压下一层厚重的阴霾,那阴鸷森冷的气息仿佛随时都能从眉眼之间漫出来,两秒后,他淡淡的掀唇,“怎么,你那时刻想着爬墙的老婆已经爬出来了吗?以至于你跟个怨妇一样这般嘴碎?”

薄暮寒的脸色微微一变,沉了下去。

他脸上的温润神色无声无息的变成了与生俱来的矜贵冷然,“话我带到了,至于怎么决定,是你们的事。”

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随手拎起挂在身后的正装大衣,一边迈开脚步一边扔下两个字,“走了。”

似是想到了什么,他将要转身的步子堪堪停在那里,他半侧着身子,眼眸温润,“对了,上次爸见到那个小崽子的时候,觉得他跟我长的挺像的,”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拖长的嗓音里意味深长,“你觉得他跟我像吗?”

坐在那里稳如泰山的男人英挺的眉目皱了皱,眼角眉梢隐约可见森寒的凉意,嗓音阴沉的厉害,“你瞎吗?他长的怎么会像你?”

听人说慕晚茶的孩子像别人,那种感觉可真是很糟糕。

薄暮寒忍不住低低的笑开了,格外有磁性的嗓音很是愉悦,唇角翘着优雅的弧度,“瞎的不是我,可能是你。爸和你嫂子都觉得这孩子是我的私生子,但我现在,很有理由怀疑有私生子的是你。”

他的步子重新迈开,每一个弧度每一个动作都是属于贵公子式的骄矜和优雅。

他的声音变的漫漫悠长起来,“摸摸你自己的脸,从那孩子身上看不到你的影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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