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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父母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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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就好巧不巧的,在王妃身边落了池,莫非是王妃故意做了手脚刁难冷雪琴?这么一想,不禁唏嘘不已。

  此前在大堂,荣王妃一度阻拦,不让荣王喝冷姑娘递的茶水一事,有不少人瞧见,那些个家里有三妻四妾的官员心下觉得荣王妃果真是个妒妇,可碍于镇北侯的身份,也没人敢说什么。

  那些臣妇倒是有些羡慕荣王妃能得荣王这般疼宠,只是没想到这才过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荣王同王妃就又因冷雪琴生了嫌隙。认真说起来,这些臣妇都是府里的正妻,平日里最瞧不上眼的就是家里那些小妾邀宠时爱耍的手段。

  也不知这好好一个大理寺卿的女儿,竟也会做出这种事来。

  慕容殊本无意看她,自从他继承荣王之位,像冷雪琴这样的女人他也没少见,只这人话里对晚晚有意无意地诋毁,让他很是不悦,看向她的眼神愈发冷厉。

  “锦七,动手。”

  “荣王,今日好歹是静妃娘娘的生辰,倘若见了血,怪不吉利的。”楚子怀上前一步,含笑道,“若是稍有不慎吓坏了我那未出世的小皇弟,可就出大事了。”

  众人闻言只觉大皇子所言极是。

  楚子禹不做声用余光瞥了眼冷泽,冷泽会意大步上前,“啪”的一声,干脆利落地打在冷雪琴半边脸上,不待她们娘俩有反应,转身朝荣王跪下,“荣王,恕我管教不严,惹了您和王妃的不快,日后定当严惩小女,还望王爷能收回王令。”

  冷泽额间冒着细密的冷汗,不敢抬头看他,经今日一事,他们深知荣王是个筑了铜墙铁壁的男子,万不可操之过急,再这般鲁莽行事。

  过了半晌,慕容殊适才缓缓开口,“好。”

  就在冷泽松了口气的时候,锦七剑起剑落,将冷雪琴身上那件大袄连同内里衣衫的袖子都尽数砍了下来。

  冷雪琴花容失色,冷夫人一把搂住她险些瘫软的身子,用她的身体遮挡住女儿露在外面的肌肤,再抬眸时,荣王早已离去。

  ……

  冷老夫人院子外,待沈烈赶到的时候,就见房里只有冷若漪一人。

  “若溪在哪?”

  门外男子当真是丰神俊朗的好样貌,只一想到眼下他满心满眼的急色皆是为了冷若溪,冷若漪眼底闪过一丝嫉恨。

  起身上前,在他面前约莫半臂距离的地方站定,“妹妹有些累了,正在厢房里歇息,这里是冷府,侯爷不必如此心急。正好本宫也有些话想同侯爷聊聊,不知侯爷可愿赏光?”

  “还望娘娘自重。”静妃身上的脂粉香太过媚俗,沈烈忍不住后退一步,话落朝着四周看,冷老夫人的院子很大,东西南北各有一间厢房,也不知若溪到底在哪儿。

  “侯爷许是误会了,本宫想说的事正是关于若溪的。”

  沈烈再看她时,冷峻的脸顿时又冷了三分,“不必,若溪的事自会由她亲口告诉我,娘娘不必费心。”

  也不知是沈烈这人本就油盐不进,还是说他当真能这般无条件信任他的爱妻,冷若漪余光不自觉地瞥了眼隔壁房间,轻笑道,“侯爷同妹妹夫妻情深,本宫看着只觉欣慰,不得不说,幸好若溪当年嫁的人是侯爷你而非沈昇。”

  “你什么意思?”

  沈烈双眸微眯,隐约透着怒气,冷若漪却视而不见,神色诧异,“侯爷莫非不知?当初先帝赐婚赐的可并非侯爷,而是镇北侯府的公子。说起来,本宫也是这些年才从陛下嘴里听来的,原来竟还是沈昇先有意同冷府结亲,先帝才会顺水推舟的呢。”

  “当年沈昇随老镇北侯回京时曾与若溪有过一面之缘,要说这男女间的情缘多是如此,郎有情妾有意的却终究还是敌不过命运的捉弄。”

  “呵,这就是静妃今日想同本侯说的吗?若是说完了,本侯就先去找若溪了。”沈烈冷哼一声,神色莫名,不似震怒也不似毫无反应。

  冷若漪只当他是强忍着怒而不发,再度开口,“当年先太子一案,冷府站在了太子这边,惹了先帝的不悦,险些满门抄斩,侯爷可知冷府是怎么保下来的?”

  “若溪远嫁北疆,自始至终都只有这一个目的。”冷若漪莲步微挪,看着他愈发深沉的脸色,吐气如兰,“兄弟夺妻,镇北侯丧子。”

  “可如今看来,若溪都没做到。”冷若漪微微摇头,一声轻叹。

  沈烈一直盯着她,想弄明白她说这些到底是想做什么,是想挑拨他和若溪的感情?还是另有所图?

  “当年的事就像扎在楚氏心里的一根刺,这些年来,哥哥在官场上如履薄冰,本宫在后宫中也受尽了冷待,也就若溪运气好些。只如今世道不同了,本宫也要做母亲了,待诞下麟儿,自有机会成为那人上人。”

  见她如魔似狂的神色,沈烈大抵是猜出了她的心思,冷若漪寄希望于她肚子里这个八字还没一撇的孩子将来能成为九五之尊,区区一个冷府还不足以成为这个孩子的后盾,她要借势,借镇北侯府的势。

  她没有可以拿来拉拢他们的武器,就想打着若溪的由头,威逼他。若他听了这些话后还愿意待若溪百般好,那冷府这些年在盛京受到的不公就该由侯府来偿还,待将来成事,冷府也不会亏待他们侯府。

  倘若他不愿了,他便会弃若溪于不顾,如此也称了陛下的心,于她于冷府而言,都是乐见其成的。

  “呵,静妃娘娘身在后宫,看惯了宫中佳丽三千之景,未曾体会过这民间夫妻三叩首礼成的大婚之仪,结发为夫妻白首不相离,若溪之于我,犹如骨血一般不能割舍,若是为了她,侯府不要也罢。”

  沈烈再不多言,转身在各个厢房里寻人。

  方才把冷若溪扛进隔壁屋子的小厮,一直躲在屋顶上眺望着,远远看见大腹便便的沈昇正朝着这里走,神色不由一凛,飞身而下,叩门轻呼,“夫人,我们得快些走了!”

  “夫人?”叫了两声都没反应,易容成小厮的锦四不禁蹙眉,夫人中的迷药她早就解了,按理说不该没反应才对,四下无人,她推门而入,就见夫人梨花带雨地落下了两行清泪。

  锦四记忆里大抵也就四岁那年见先王妃也像这般悄悄哭过,当时她还怀着主子呢。眼下锦四有些无措,不知该如何劝慰,踟躇上前,“夫人,您……您别哭啊。”

  “嗯,我们走吧。”冷若溪拿出帕子拭去脸上的泪痕,起身离开。

  许是夫妻相惜,再开门时,恰好见到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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