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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真是典型的白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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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喻回到房间里,小心翼翼地将床单上、枕头上的针摘下来放在一旁。

这些针,都是针尖向上,如果不明所以的她躺上去,后果不堪设想。

白柳柳那个女人,真是够狠够毒啊。

跟那柔弱的外表完全不搭配。

果然,人不可貌相。

她嘴角嘲弄一笑。

那个白柳柳,跟那个看起来清纯无比的林娆差不多。

一样的狠毒,一样的表里不一,一样的婊里婊气。

想到林娆,舒喻突然想到一些事情。

她看了看上锁的柜子,那柜子还是完好无损的,应该没被损坏过。

幸好。

幸好,她将那些资料锁了起来。

如果这些资料被白柳柳看见,指不定会生出什么坏水来。

人性这种东西啊,真的令人捉摸不透。

白柳柳那么娇弱好看的外表下,隐藏着一肚子坏水。

真不知道她是天生这么坏,还是看电视剧看多了。

舒喻冷笑着,仔细清扫了屋子,看看那女人有没有在别处使坏。

除了针和吐痰的水之外,似乎没什么东西了。

她这么想着,躺在床上,瞥见了床头的那本,萧冰合的设计宝典。

突然想起,她还有没完成的设计图。

翻开那本书,原本就夹在里面的设计草图不翼而飞。

甚至,连画设计图的铅笔也找不到了。

舒喻微微一愣。

她明明记得,那设计图就放在这里,怎么会不见?

难道是白柳柳那个女人拿的?

这间屋子,也就白柳柳那个女人来过。

可是,那女人拿她未完成的设计稿干什么?

舒喻蹙眉,突然想起萧释说过要跟白柳柳修改什么设计稿。

一个想法涌上心头。

那女人,难道是把她的草稿送给了萧释?

让萧释以为那设计图是她画的,从而刷新好感度?

很好,果然是白莲花的典型做法,很有白柳柳风格。

舒喻咬了咬嘴唇。

白柳柳这女人,如果真拿了她的东西送给萧释,是不是有点太弱智了?

而且,她那种恶劣的品格,根本配不上萧释。

萧释冰清玉洁的就像雪山上的冰冷莲株。

那个白柳柳……

只是想着这个名字就很恶心。

先前她还想着早些搬出去给他们两口子让位置。

现在看来,这个没眼力劲的第三者,她当定了。

白柳柳那女人是怎么将她的设计稿吞进去的,她就怎么让她吐出来。

舒喻这么想着,冷笑一声,拉开门。

看到白柳柳正小鸟依人地靠在萧释身边,巧笑嫣然地在说着什么。

靠近,看到萧释正聚精会神地画着什么。

虽然被修改了很多,舒喻也能一眼看出,那设计稿的底图,是她的草稿。

舒喻双臂相抱,冷冷地看着他们两个。

抬起脚,一脚踢到茶几上。

声音巨大,吓了萧释一跳。

萧释被吓了一跳,手下一抖,设计稿上被涂画了一片。

他浑身散发着冰冷而危险的气息。

抬起眼,很不悦地看着舒喻,“你干什么?”

他的声音里满是呵斥。

白柳柳一见这种状况,忙躲到一边幸灾乐祸。

萧释最讨厌被人打断工作。

更讨厌被人毁掉设计稿。

舒喻这么一闹,他非常不高兴,整张脸冰冷冰冷的,屋子里的气压也降到最低点。

“不干什么。”舒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来。

她抬起脚,将脚放在茶几上,“只是想问问你们,我的双手被烫伤,拿笔都在颤抖。”

“这样画出来的草稿图,你们也能当宝贝?”

“你们……是不是太没眼光了?”

她盯着萧释的眼睛,“萧释,亏我一直以为你是顶级的设计师,对你的崇拜如滔滔江水什么的。”

“却没想到,你也这么头发长见识短,拿着垃圾当宝贝。”

“你们两个,可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啊。呵呵。”

萧释眉头紧蹙。

原本有一腔怒气涌上来。

听到舒喻的话,好看的脸上变得漆黑。

拿着垃圾当宝贝?

舒喻在说,他手中的设计稿是垃圾?

而这个被称作垃圾的设计稿,是她画的?

他冷冷地瞥了白柳柳一眼,满心不悦。

别的事情都无所谓,但是唯独工作的事情,他不容许有半丝差错。

白柳柳没想到舒喻这么光明正大出来找茬,挑鼻子挑眼,“胡说,这是我随手画下的设计稿,你连这个都想据为己有,是不是太不要脸了?”

“哈?”舒喻真是被气笑了。

颠倒黑白,颠倒是非,这个白柳柳,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的?

“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舒喻打着哈欠。

似笑非笑地看着萧释冰冷好看的脸颊。

这么一个高冷俊俏又气质良好的男人,虽然有点臭毛病什么的。

但找到白柳柳这个智障堪忧的女人当未婚妻,他也怪可怜的。

“萧释我觉得你挺聪明的,没想到在选对象方面竟这么白痴。”她轻轻地笑着,“选个脑子里装了一包草的女人,我都替你丢人。”

舒喻嘴角轻抿,看着白柳柳满是戏的脸。

越发觉得,这个白柳柳绝对是个脑子有问题的。

这短短的时间就出了多少幺蛾子了。

如果这些幺蛾子再隐藏一点,她可能根本发现不了。

可是,这女人一次一次刷新她的三观。

她脑子里,绝对装的是一包草吧。

或者是装得一团浆糊。

“你什么意思?”白柳柳皱了皱眉头,“别指桑骂槐的,有什么事直说。”

舒喻冷笑一声。

指桑骂槐?

“白柳柳,你不会使用成语就别乱用,我这不是什么指桑骂槐,我是明着骂你。”舒喻将脚从茶几上放下来。

她冷冷地笑着。

“你是不是觉得,你能烫伤我一次,就能任意欺负我?”舒喻的声音如同从地狱中传来的一般。

冰冷,不带一丝温度。

语气也咄咄逼人,“你觉得,不管什么事我都会忍下去是吧?”

“真可笑。”舒喻说,“我特么上半辈子受够了,下半辈子,谁欠我的,我加十倍讨回来。”

她说着,扯过那张设计稿,一撕两半,四半,八半……

撕得粉碎之后,全部扔到白柳柳脸上。

“白柳柳,你刚才不是说,这草图是你画的么,那好啊,麻烦你随手再画一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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