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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今天非把宁秋月这个小丫头治得服服帖帖不可。
皇后乌雅氏冷哼一声，在本宫面前，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识时务者为俊杰，胳膊拧不过大腿的道理宁秋月还是懂的。
“这样很好，若是你乖乖替我效力，我一样可以保你宁氏一族荣华富贵。”
“荣华富贵不必了，只要皇后娘娘您能开心就好。”宁秋月瞬间变成卑微模式。
“宁秋月，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你只要帮我盯着万贵妃的一言一行，并每日向我报告就行了。”
皇后乌雅氏目光凶狠的盯着宁秋月，就像一只老鹰盯着一只兔子一样。
“这……”宁秋月犹豫了。
皇后的要求虽然是挺简单的，但总感觉这是让她当特务。没事整天盯着人家万贵妃的一言一行不累吗？况且人家凭什么会让她一个笨手笨脚的小丫头盯着呀？
“皇后娘娘，您可能是找错人了。我和万贵妃的关系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亲近，虽然我是万贵妃请来皇宫里帮她保胎的，一天也能见上她一面。可见这一面的时间实在是太短，我实在没办法监视她的一言一行啊。所以我怎么向您汇报情况呢？”
宁秋月无奈的耸了耸肩，“皇后娘娘，不如我给您推荐一个合适人选吧。”
乌雅氏冷冷的看着她，问道：“谁？”
“春樱！”宁秋月脱口而出，“您是不是也觉得春樱最合适？她每天无时无刻都和万贵妃待在一起，就算是万贵妃放个屁她都知道。”
乌雅氏：……
一脸无语。
春樱？跟她闹着玩呢？
这春樱是什么人？找春樱不就等于直接暴露目标了吗？
宁秋月你这个小丫头，敢在本宫面前开这种玩笑，我看你是活得太腻了。
怒火立马燃了起来，朝着桌上一拍。“宁秋月，本宫可没闲情逸致跟你在这里开玩笑。本宫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而是在通知你。要么，你就好好替本宫办事。要么，本宫明儿个就把你和你的父亲拖出去斩首！”
又来这一招？
宁秋月好苦恼。
为什么每一个娘娘都喜欢拿她和她父亲的生命来作威胁。
“皇后娘娘，不是我不愿意为您效劳，是我真的没办法接近万贵妃。而且像万贵妃那种无聊透顶的女人，每日不是吃吃喝喝就是倒头睡大觉，她的生活真的枯燥得毫无监视的意义。”
“宁秋月，你是真的听不懂，还是装听不懂？本宫要你监视她的目的是为了知晓她肚子里孩子的情况，不是为了知晓她那无聊的生活。当然，她每日做了什么事，见过什么人，这些依旧需要如实向我汇报。”
“喔，这样呀。”宁秋月明白了。
说来说去，还是奔着万贵妃的肚子去。
可怜的万贵妃，您倒是想想办法吧。要不大大方方承认自己已经滑胎的事实，我和听竹也能早点回到宁府。
否则皇后这个老巫婆非要我留在宫里守着你，那就麻烦了。
乌雅氏对她逼问道：“所以，这一次你是真的听明白了，是吗？”
可怜的宁秋月像小鸡啄米一样的疯狂点头，“嗯嗯，我明白了。”
“那你是选择本宫杀了你和你的父亲，还是选择……”
“我选第二种。”宁秋月立马回答。
“我选择为皇后娘娘您忠心效力，肝脑涂地。”
“很好。”乌雅氏露出满意的笑容来，看来这个宁秋月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对付嘛。
一双无辜的大眼在皇后面前扮着可怜，“皇后娘娘，那么我可以走了吗？”
“嗯，去吧。记住从现在开始，你的身份就是本宫安插在万贵妃身边的眼线了。”
“嗯，我知道，我一定不会辜负皇后娘娘的期望。”
从坤宁宫出来，一路上宁秋月没少骂那个老巫婆。
当然，她只是在心里默默的骂。
要是真从自己的嘴巴里说出来，恐怕早就被那个老巫婆安插在卡卡角角的眼线听了去。
“咦，又遇见你了。”李靖南从皇上的书房出来，沿着去安平宫的路，又碰上了宁秋月。
他们两人似乎特别有缘份似的，在这偌大的皇宫之中已经撞见过几次了。
“小王爷。”宁秋月没精打采地喊了一声，继续埋头朝前走。
李靖南跟上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好朋友，今天你怎么了？看上去有什么心事，不妨给本王讲讲，或许本王能帮得上你的忙。”
“哦，你敢跟皇后斗吗？”宁秋月也真是耿直，果然在李靖南面前说话不需要经过大脑。
还好李靖南不是坏人，否则她早就被关在刑部大牢里等候发落了。
“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和皇后娘娘斗？这是大逆不道的事情，你可知道？”李靖南只当她是在开玩笑，也并未放在心上。
“哎，我就知道这件事你帮不上什么忙。算了，还是我一个人好好想想怎么解决吧。”
李靖南听得云里雾里，“什么事情？你一个小丫头能遇上什么事情？难不成你还在为你爹那件事烦心？大可不必了，你爹已经将捐款全部交上来了，今天皇上当着群臣的面还特地夸赞了宁太医，希望其他大臣都能效仿，国库空虚的问题便可以迎刃而解。”
“哎呀，不是这件事。”宁秋月最受不了李靖南这副热心过于的样子，他这个人什么毛病，怎么老是对她家的事情这么关心呢？
搞什么嘛，难不成看上自己的妹妹宁韵瑶了？
还是看上她的丫鬟听竹了？
能不能别表现得像是宁家的一份子一样呀。
“实话告诉你吧，是关于万贵妃的事情。皇后娘娘逼我每天监视万贵妃的一举一动。你说，这不是逼我当间谍吗？”
李靖南挠挠头，“间谍？那是什么东西？”
宁秋月翻起一个白眼，“算了，算了，连间谍都不知道，我和你说个屁。”
“小丫头，最近你怎么越来越爱骂人了？要知道你可是大家闺秀，嘴里不应该冒出“屁”这个字眼的。”
“哦，谢谢小王爷的教诲。以后我换个字眼总行了吧。换成：我和你说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