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相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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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隐隐的露出了冷光,新的一天开始了,而武器碰撞所发出的声音久久没有停歇。

“哗,砰!”范骁一手往闫轻狂的身上一打,素衣轰动,气随袖流,轰然的打在闫轻狂的身上。

闫轻狂碰的撞上了屋中桌子,并让桌子砸得粉碎。

“咻!”范骁如魅而闪,再次的手中有剑却无剑般的赤手向闫轻狂攻去。

闫轻狂一惊,用戴有钢爪的手一挡,然而,‘当啷’的一声,只见范骁徒手的,食指与中指之间捏住其中一根钢爪,当啷的扭断,随即两指如旋转动,‘当啷当啷’几声,闫轻狂的那只钢爪完全的作废。

闫轻狂脸色‘唰’的更加的苍白了,他心若惊魂,看了看他的手还在,冷汗直冒,他再看向一脸清逸出尘的范骁,心里涌起一阵恐惧。

尖叫了一声,‘唰’的窜了出去,他要回去,他要逃离这里,这个可怕的恶魔,恶魔!

范骁转身,看着闫轻狂逃离的方向,好看的薄唇微微一勾,让一个人比直接死去还可怕的是什么?就是把一个人的自傲一点点的打落下来。

闫扇慕一惊,想要逃离,却发现自己的背部伤得过重,一动就疼,然而,眼见厉飞鸿的剑就要没入他的心脏,闫扇慕咬咬牙,用尽全身的力气,往旁边一滚。

厉飞鸿扑了个空,可穷途之末又怎有能力翻身?

厉飞鸿看着强撑站起来的闫扇慕,眼里的歹毒丝毫不减,狼狈的模样让她多了一分狰狞的戾意。

“厉飞鸿,本小姐与你算是无冤无仇,你为何死死相逼?”闫扇慕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就如同在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所以,她要改变策略,强攻不行,她便使计。

“是吗?无冤无仇?栗乡街道的事怎么算?厉飞羽的是怎么算?”厉飞鸿心里一冷,到现在都不知道悔改的人,果然,女帝要灭了闫家人也不是没有道理,有一些人,永远也认不清自己错在哪,比如,闫扇慕!

“那是本小姐大弟做的好事,与本小姐无关,而厉公子,他看上了本小姐!”闫扇慕厚无颜耻的说道,她一边说着,一边强撑着的向厉飞鸿走过去。

她的手底下蕴藏着最后的底牌——食人蛊,食人蛊被放在一小截刚能容下食人蛊的小管子里,此时被闫扇慕悄然的打开一个口,露出一个微微蠕动的血红虫头。她要靠近厉飞鸿,给厉飞鸿致命的一击。

闫扇慕如此想着,心里已经觉得此事成了,面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厉飞鸿当然不知道闫扇慕为何会面露此等笑意,但他与闫扇慕的实力已经是天差之别。

“呵,女帝有令,闫家人,一个不留。”厉飞鸿看着站在他面前,矮了一截的闫扇慕,冷笑一声。

“砰!”然而下一刻,闫扇慕却突然的像向厉飞鸿出手。厉飞鸿即使没有防备,但接下闫扇慕的招还是绰绰有余。

但,当厉飞鸿出掌挡住闫扇慕的攻击时,闫扇慕飞出去的同一时刻,‘噗嗤’的一声,一段锋利的东西刺破了厉飞鸿的手心,突然之间感觉有一种东西钻进了他的手心。

厉飞鸿看着一手抓住自己受伤的手,手心出现了一个洞,他脸色顿时变得惨白,那是穿掌过心的疼痛感。

“哈哈哈……”厉飞鸿的模样,让不远处负伤严重的闫扇慕突然笑了起来。

笑声带着满满的得意,满满的快意,笑得满满的颤栗。

“不出半柱香的时间,你便会被食人蛊食之心脏而死。哈哈哈……噗!”闫扇慕在一处墙角上,笑得过于激动,一口血水涌上心头吐了出来。

然而,厉飞鸿也突然一笑,‘嘶啦’一声,把自己的衣衫撕下一条片,迅速的把一瓶药剂倒到手上,迅速的把手给包裹起来。

他不苟言笑的脸上,带着一丝深沉的弧度,似笑不笑。

天际便已经出现了明亮的光线,但天空中竟还下起了蒙蒙白雪。

厉飞鸿向闫扇慕走过去,除了脸色有些难看之外,如同无事人一般。

这下,轮到闫扇慕的脸色如同死人脸一般,铁青无血色,一边摇头一边看着厉飞鸿一边不可置信的喃喃道:“不可能,怎么可能会没用,不可能……”

那是闫老精心所炼造的食人蛊,凡是受了伤的人被食人蛊钻进体内,定会痛不欲生的死去,连渣都不剩,但现在已经过去半柱香时间,而厉飞鸿却如同无事人一般,这让闫扇慕倍受打击。

厉飞鸿可没那个心思为闫扇慕解释,他只知道,这掌心的窟窿,会让他许久无法拿剑,无法抚琴。

“唰!”一把把闫扇慕给提了起来,手指在慢慢的紧锁着,闫扇慕脸色顿时变得通红,脸上青筋暴起,面目略微狰狞,她拼命的想要掰开厉飞鸿的手,而厉飞鸿的力量如同一把钢钳那般,完全掰不动。

闫扇慕的眼珠子渐渐的变得有些涣散,她心里恨,她不甘心就这样死去,她明明有能力把这个人杀了。

“我我……诅诅咒你,兄兄弟离散,失失……咔嚓!”闫扇慕最后的那句‘失民心’尚未说出口,便被厉飞鸿咔用力的‘咔嚓’一声拧断了脖子,两眼一翻,死的不能再死。‘哗!’厉飞鸿手一放,闫扇慕哗然的落下。

厉飞鸿的心情似乎很糟糕,被闫扇慕的那句话给弄的心情不好,兄弟离散?呵他本就孑然一身十几年,这些兄弟又何曾帮过他?但是,即使如此,那也容不得别人说三道四。

厉飞鸿拿出一个精致的白色瓶子,拿开塞子,瓶子轻轻的一斜,露出紫色的水倒落在闫扇慕的身上。

“呲!”的一声,闫扇慕完全的凭空消失了一半,就连地上的痕迹都没留下。

厉飞鸿心里不免的震惊,心里对秦雨露越来越佩服,不免的再次感慨,如此一个女子,又怎么不会令人疯狂?

厉飞鸿看了看周围的尸体,他需要善后而在距离此地好几千米的密林处,本是厚雪笼罩,却发现树上仅留残血,且,在刀光闻影之下,以及满天的雪花舞动却,如同狂风,丝毫不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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