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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的掌心很烫，像是握着一团火焰，贴在她的后腰，把他所游走的每一寸肌肤都点燃。
许之涵有些胆怯地按住他的手，整个人紧张到语无伦次。
她该怎么开口呢，只是这突如其来的亲昵，让她手足无措。
“怎么，怕了？”长生贴着她，呼吸有些沉重，让人听了不禁耳根子发烫。
她缩着脖子躲，又被盛长生按着腰推回来。
虽然在感情这方面，都是一张白纸，但是跟她不同的是，盛长生好歹活了四十年，胆子大，架子端的稳，主要是脸皮也够厚。
“你，你呼吸那么大声做什么？”
许之涵问完，就感觉自己蠢得不行，自己坐在别人身上，还要问这么蠢的问题，简直是要疯了。
果不其然，耳边传来盛长生低沉的笑声，他越发不收敛自己的呼吸，让她清楚地明白自己就是动了情欲。
“小满，你点的火，你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吗？”
轰地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脑袋里炸开。
她迟疑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说话的时候，舌头好像都在打结，“我没明白你的意思。你是单纯地控制不住自己作为男人的欲望，还是因为……”
还是因为喜欢我。
她没勇气问出口，她怕再得到一次否定的答案。
长生抱着她往怀里带，两个人潮湿又温热的身体挨在一起，心跳声完全乱了节奏。
长生接过她的话，回答了她心中所有的疑问和不确定，“因为你，因为是你，我才会这样。我喜欢你，包括，想要睡你。”
直白到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就这样被他面不改色地说了出来。
许之涵的世界崩塌了。
他不是没有爱过吗？不是一个无欲无求的人吗，怎么忽然讲荤话的时候，可以张口就来，还一本正经地像是在通知她：
今晚我们吃面条，你做一下准备。
可这跟吃面条可完全不一样。
他刚才说的，是要睡她。
“长生……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轻笑，没有再说话，按着她的腰往下坐，“你自己感受一下，
脑袋再度炸掉，
她的世界观再次崩塌。
完了，连长生都会耍流氓了。
“我……”
她慌了，平日里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都是装的，实际上，她胆怯又羞臊，突然面对这样的事情，除了想要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实在想不到别的法子应对。
“今天，不太合适吧，外面下这么大的雨呢，路上一个人都没有。”
许之涵有些语无伦次，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
盛长生被她逗笑，曲起手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在瞎想什么？”
她委屈，睁着大眼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是她在瞎想吗？分明是他在玩火。刚才还说什么想要睡……她。
好吧，她承认自己想多了。
她低下头，把脸埋进他的肩膀，装死不说话。
“小满，以后不要再这样，我真的会生气。”
“哦”
“也不要再夜不归宿躲着我，每天晚上想到你没有回家，我都会失眠。”
他的坦白让小满心里酸涩，当然也有感动，她抬起脸看着他，“我不回家还不是因为你非要当我干爹。”
他失笑，“怪我，是我没有认清自己的内心。”
小满忽然想起那天，自己还在揣测他是不是那里不行，可是刚才她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他行。
不仅是行，而且是很行。
她眨了眨眼睛，“那天我跟你说得柏拉图式恋爱，你觉得……”
“我没有那么纯洁和高尚，我说了，我喜欢你，包括……”
“好了”许之涵捂住他的嘴，“你别说了，我明白，但是我，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可不可以再等一会儿？”
她松开手，又把脸埋进他的肩窝。
耳边是他的低笑，他掀开她的头发，露出她粉嫩的小耳朵，用两根手指轻轻揉搓，“为什么要等一会儿？”
他竟然问这种问题。
小满有些不开心，闷声闷气地回答他，“那总不能上来，就那什么吧……我怕疼。”
这次，他的笑声更大声了些，“你又在瞎想，我可没说是现在就要做些什么。难道你们年轻人，都是一表白完，就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又被他硬生生地套了进去，许之涵生无可恋，越发想要挖一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小满”他把人捂住怀里，深情开口，“就算不是做恋人，我也会一辈子守着你，寸步不离，不叫任何人伤害你。”
“原本想要祝你幸福，但是现在却自私地想要霸占你的幸福。”他吻了吻小满的额角。
他曾经在佛前立过誓言，原本打算终身不娶不养，但是现在却忍不住要违背誓言。
他想要娶小满，也想要跟小满要一个孩子。
这样一来，不知道佛会不会怪罪，如果要问罪，那也只问他一个人好了，千万不要动他的小满。
要不然，他怕自己会打破所有信仰，跟佛拼命。
那样，他的罪孽可就深重了。
到了后半夜，雨才稍微小了一些，盛长生开车把小满安全带了回去。
天快亮的时候，两个人才收拾好准备睡觉。
刚要躺下，许之涵就抱着枕头来敲门了。
“外面风大，我害怕，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她的声音羞赧又细小，像是害怕他会拒绝，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盛长生笑着说好，牵着她的手把她拉到床上，两个人并排躺下。
可是许之涵并没有打算睡，她躺下之后，过五分钟，悄悄往他身边移过去。又过五分钟，她悄悄转了个身，把细细地胳膊轻轻搭在他身上，再过五分钟，她的手开始试探性地往下移一点。
盛长生抓住她的手，吓得小姑娘身子一颤。
他开口了，“都是你的，要摸就好好摸，不要像个渣女一样吊着我。”
他带着她的手塞进自己的衬衣，放在自己的腹肌上，从腹部往上到肋骨，带她感受了一番。
许之涵满脸通红，激动地差点没喊出几句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