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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这可是一个男人的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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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知闻言那一刻愣了一下,下一瞬眼神中含着些笑意,转身去将准备好的一个小盆子拿过来,就要塞在被子里

月如顿时大惊失色,尖叫一声便要起身,却被这突然的动作弄的双肩疼痛的她要晕倒。

“你疯了!我不要这样!我要起来!”月如羞愤欲死,看着周知的眼神满是恼恨,这个男人是不是故意的?

拿一个盆子来叫她她只肩膀不行,又不是腿断了,他至于这样吗?

周知见她一脚将盆子踢过去,满眼的羞愤,双眼很是无辜的看着她,似乎是在疑惑她为何生气,可是月如不会被他这样所骗,明明就是一个聪明人,装什么傻子?

明明就看出来自己不高兴这样,还装模作样!

“不用你帮忙,我自己起来!”月如看着那盆子在地上滚了几下便不动了,周知却还想回头去捡起来,她恨的咬牙,伸出那个没有断的手臂,强撑着要起来。

周知却上前一把拦住她,眼神坚定似乎是不许她起来!

“你让开,我说了我要下去!”她是个能走路的人,再说了,男女总是有别,她怎么可能在一个并不了解也不熟悉不亲密的男人面前她死也做不到!

挣扎着要起来,周知见她不肯妥协,无奈的叹口气,便顺势扶着她起来,慢慢的扶着她走到院子后面的茅房。

月如小腹难受的不行,可是看着周知站在着门口,似乎并没有去别处的意思,紧促眉头看着他:“你能站远一点吗?我腿好好的!”

周知一挑眉,转身走了。

月如总算是解脱了一样的,舒口气进去了,可惜,手臂剧痛,那只没有断掉的手臂,动作也很是迟缓,好不容易,她才完事,出来时候,满头大汗的。

周知就在不远处靠着墙等她,一身蓝色的衣袍,眉清目秀,双臂环在身前,看着屋檐上的几只雀鸟。

见她出来,他急忙过来,扶着她后背往前走,月如无奈的看他:“不必的,我腿脚好好的,能自己走路。”

周知看过来,眼神虽然淡淡的,却含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坚定。

月如便不再说话了,任由他的手扶着自己的背,俩人慢慢的往房间里面走,躺下的过程又是难以言喻的痛楚。

她的眼里已经泛起了一些水光,周知给她盖好被子,便端起床头的一个碗,似乎是在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月如当然饿了,昏迷的这几天,估计只是喝了一点点粥和药,肚子里空空如也,如今走了一趟,更是觉得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点点头说:“我想吃点热汤面之类的,有吗?”

“我去做。”周知拉过她的手,在她掌心里写下这三个字,便看了她一眼,出门去了。

空气里又恢复了寂静,无与伦比的寂静,窗外的鸟叫声,树叶的哗哗声,还有自己的呼吸声,月如都听得一清二楚,闭上眼,脑中纷纷乱乱的什么都有。

也不知道那府台大人知道自己逃跑之后会不会怪罪到许家的身上,许同安那个人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发现本质也不是那么坏,当初那么对自己,大概也是一时的**熏心吧,回头他再来,将解药方子直接给他好了,也省得他一天到晚的牵肠挂肚。

没过多久,周知端着一碗面进来,月如起身用一只手艰难的吃了,其实起初周知还是想要喂她的,只不过她强硬的说不许,周知只能无奈的坐下了。

养伤的日子很无聊,除了必要的吃喝拉撒,一直都是躺在床上休养的。

周知是个细心的人,见她有两天没有换衣裳了,专门去外面找了一个老婆婆进来,帮着月如换了衣裳,他亲自拿着去洗了。

每天早中晚的饭和药都是他做的,变着花样的做饭药也是可口的时候送过来,再仔细不过的一个人。

他越是这样,月如就对他越是疑惑,中间也问过他两次到底是什么人?家住哪里?可回答月如的都是他的沉默,或是微笑。

就是不说实话。

问的次数太多,却总得不到答案,月如也觉得无聊,后来就不问了。

府台大人的府上,大夫人这几日的心情可算不得好。

钟爱的情郎,那命根子上受了伤,虽然大夫说只是皮外伤,不影响日后的功能,可近几日心思郁结,却无人帮她疏解心中的烦闷更是让她脾气越发不好。

“于郎如何了?”大夫人正懒懒的靠在榻上,手里拿着一本佛经,装模作样的翻两下。

身后的丫鬟听见她问话,急忙颔首道:“大夫说了,虽是皮外伤,可地方不同,得仔细保养着些,怕是没有个一两个月是不成的”

服侍她的丫鬟都不是跟着她一两年了,自然知道她问这话的意图,丫鬟看着她说出口的时候,大夫人眉头顿时紧蹙,想了想又凑近她耳旁说:“夫人,您若是闷得慌,不如叫江郎君来,为您解解闷儿?”

大夫人闻言眉头并未松散,摆了摆手说:“这两日府里忙那贱人的丧事,人多眼杂的,还是仔细点儿吧,回头给于郎多送些银子去,想必保养的好,也能好的快一些。”

“是。”

想了想,大夫人又问:“这两日老爷歇在哪儿啊?”

丫鬟支吾了一下,说:“留宿在三姨娘那儿的”

大夫人闻言冷哼一声:“可怜五姨娘就这么去了,老爷扭头就去别处温存,唉”

丫头闻言缩着脖子,也不敢说话。

府台对于月如的逃走并没有大发雷霆,一来他也只是一时兴起,二来毕竟心爱的小妾刚死,这件事若是闹的太大,传出去名声不好,他也就偃旗息鼓了。

说到底,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他见到美人何其多,若是个个都想得到,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

唏嘘几下,也就将人忘了,可大夫人知道月如没死,反而被人救下来了,日子越久,她的心里就越忐忑,生怕月如哪一天将她的丑事给揭露出来,她这府台夫人的名声也就到头了。

她派去许家监视的人就没带过来看到月如的消息,她逐渐没了耐性,在于郎能下床走动的时候,便叫他带人去许家找了。

她就不信,许同安会不知道那个女人的下落!

于郎带着人去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对于于郎来说,这一趟就算是大夫人不叫他来,他也是必定要来的。

被一个看来再弱不过的女人给伤了男人的命根子,那可是他赖以生存的命根子,是一个男人的自尊,就这么被一个女人给弄得将来如何也不知道!

虽然大夫说不会有事,可是,这种地方,万一一个不好,以后不能取悦大夫人,那自己就现在的这些好日子就算是到头了!

许同安正在自己的院子里看着龙凤胎吃饱了再伸着胳膊腿玩,门口管家说有人来了,他奇怪着天都黑了,还有谁来,出来一看,是个不认识的人,带着十来个汉子,一看就是来者不善!

他脑中登时便想到也许是来找月如的,他定了定神上前笑着说:“这位公子,深夜来此,所为何事?”

于郎冷哼一声,将手里的剑往桌上重重一拍,“许老板,将那个接生婆交出来,今夜你就能睡个安稳觉,否则”

后半句什么意思,许同安自然知道,眼看着人家带了十来个人来,他说心里不烦也是假的,可是如今这情况,自己身子还没好,月如又是断了手的,这住处一旦从自己这里暴露出去,自己这解药怕是也别想要了!

他自认自己不是好人,若是现在身子好好的,一定连权衡利弊也不,将人的下落直接说出来,可是可惜他现在死也不能说。

月如那个人,看似善良却很是有心眼,一个女人能胆子大到独自在江湖上行走,依仗的岂止是那一手的本事,心智绝对是够狠够硬的了!他现在也算的是体会过的,今日若是再她身后插了刀子,解药真就别想要了!

再说了还有一个明明不是哑巴,却偏偏要装作哑巴的周知,那个男人很危险,那天晚上回去,直接就猜到后半夜也许月如会出事,就直接出来等,谁成想真是被他猜中了!

许同安看着于郎,笑了笑亲自将茶端在手上递过去,赔笑着说:“这位公子,那个接生婆那天进了抚台大人府上后我就被管家赶回来了,后来她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啊!我和她也不熟,只不过是机缘巧合之下才遇见的,一应的来处和去处,鄙人是真不知!”

于郎见许同安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登时变黑了脸,一手将那茶杯打落再地上,说:“好你个许同安,居然跟我耍花腔!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再问你最后一遍,那个女人的下落!”

说话不及,于郎手中的剑已经拔了出来,横在许同安的脖子之间!

冰凉的剑贴在自己的脖子上,许同安心里不是不害怕,可是,行走江湖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可以说经历过不少了,此刻也只是缩了缩脖子,嘴上求饶道:“这位公子你,我是真不知道,一个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的接生婆,再我家住了几天,又不是我家亲戚,您就是今夜杀了我,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啊!”

于郎知道这些做生意的人向来是油腔滑调的,所以见他不说,也没有了耐心,直接收了剑,一脚踢上去大喊:“不说,今夜就打死你!”

“啊!你不要打了!”一通的拳打脚踢,许同安片刻便鼻青脸肿的,脸上又挨了一脚,下一刻他实在是疼的受不了,抱着头大喊:“别打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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