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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打你是因为你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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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顿时火辣辣的痛,月如捂着脸,懵然地看着面前忽然变脸的白依依问:“表小姐,你为何打我?”

白依依闻言却冷冷的哼一声,看着她的眼神高傲不屑说:“打你怎么了?打你是因为你该打,我叫你给我按穴位,你做什么要掐我?差点没把我疼死!”

说罢,看着月如瞬间红红的眼眶,好似委屈不行的模样,怒声说:“小玉,没看见你家小姐我被这个贱人掐疼了吗?给我掌她的嘴,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停下来!”

“表小姐,你这是无理取闹,我根本就没有掐你!”月如知道她今天来者不善,但她也不会老实站着就让她打,转身就想躲出去的时候却被她身边的丫鬟给压着,还没来得及说话的时候,脸上就重重地挨了几下,一时间疼得她晕头转向,眼睛都要看不清了。

“啪!啪!”脸上又挨了重重地几巴掌之后,她挥手叫停一下了。

月如被丫鬟狠狠的推倒在地上,白依依上前来,踩着她的手背,看着她瞬间痛苦的样子,居高临下的说:“不就打你几个巴掌,瞧你那委屈的样子,不是说乡下来的都皮糙肉厚的吗?怎么打都没事吗?怎么就你不同啊?随便打打就哭啦?”

“你这么有本事,都敢压着我表哥,缠着他在那榻上做那等不要脸的事,还好意思哭?”

“不知道我表哥身子弱,行房会亏损他的身子吗?”

她说着脚下用力,踩着月如的手指狠狠的碾压。

“啊!”月如痛得叫出声来,十指连心的痛,再一次让她感受到深深的绝望。她看着白衣那一张漂亮的脸,一身尊贵的样子,却想不通,这么漂亮的女子,却如此的心如蛇蝎。

秋罗一直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笑容都忍不住的挂在了嘴边,看着月如凄惨的倒在地上,她觉得差不多了,便上前转一转白依依的袖子小声说:“表小姐,差不多就算了,你看她那张脸都肿得像猪头了,晚上若是公子回来瞧见,指不定要怎么发火呢?”

白依依闻言却更是不高兴,说:“表哥回来看见怎么啦?她不过是个妾,又是乡下来的,表哥不过是新鲜玩两天,等玩腻了,自然就会将她撵出去,我可不怕她告我的状!表哥他自小疼我,怎么可能为了这一个贱人说我呢!”

“表小姐说的是,她出身微贱,能留在公子身边服侍,已经是她的福气了,您不过赏她几个巴掌,她受着也就是了!”

秋罗一边劝着,一边看着月如那双愤怒的眼,不屑地说:“表小姐,咱们还是走吧,像她这种出身微贱的,您多看两眼,那都是脏了您的眼。等将来您和公子成了好事,还愁没法子收拾她呀?”

白依依闻听秋罗这么一说,登时便羞赧了,回头就拧秋罗手上的肉,叫骂着说:“好你个小蹄子,居然敢编排起我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秋罗叫着跑出了门,白依依也跟着跑出去了,两个人打打闹闹的声音逐渐消失在了这院子里。

月如瘫软在冰凉的地上,脸上火辣辣的痛着,许久后讽刺地笑起来:“难怪这般恨我,原来她是要嫁给公子的”

表小姐人家自小便是青梅竹马长大的情分,定是不同,亲上加亲估计也是家中早就说好的,看她一进来,就一副主母的架势,还真是了不起

“呵呵,主母”

月如失魂落魄地爬起来,坐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满脸通红还有交错的泪痕,头发也散乱,还真是丑。

可为什么他却不嫌弃自己呢?

想起如今依旧下落不明的孩子,她心中一阵绞痛,趴在桌子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哭孩子的下落,哭自己的悲惨,哭她们母女命运多舛几多艰难。

一整个下午,她都靠在榻上失魂落魄,什么也不想做,厨房的小丫头送了晚饭来,她看了看就知道又是凉的,一点热气也不冒。

正好,她也吃不下,一点也不想吃。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她早早的将门穿上,也不点灯,就那么和衣躺在床上,眼泪早就流不出来了

昨晚的事,一夜之间传遍了府里,不知招了多少女人的嫉妒,今日被打的这一顿,也算是给自己一些教训了,以后,就别想太多了

配不上就是配不上

没福气就是没福气

她想着,闭上眼,不想再流泪了。

又过了不知多久,他回来了,不出意料的果然又来敲自己的门,月如躺在床上,将被子拉过自己的头捂着耳朵,不去听敲门声和他的说话声。

过了许久,门外的声音停下了,消失了,想必他离开了。

月如摸摸自己的脸,讽刺的笑着,都肿成这样了,怎么能见他呢?若是将这幅样子让他看了,回头不知道那个表小姐,又要如何发火呢?

不见就不见吧,反正早晚都是要离开的,以前说过的那些话,就当,自己食言了吧

林子墨奇怪她今天晚上又为什么还不开门,敲了一阵,她依旧不开,只能叹口气回到自己的房间,想着她估计是胆小,怕自己对她动手动脚,所以才不开的。

用了饭以后正想再去敲敲门的时候,白依依来了,一进门便拉着他手臂撒娇道:“表哥,听说你回来很久了,可你怎么都不来看我呀?人家眼巴巴的在家里等了那么久,你都不来!”

林子墨看着两年不见长大的表妹,将自己的手臂拽回来,笑着就说:“说话就说话,别一上来就动手动脚的,你如今十五岁了,已经是大姑娘了,就是要说亲的年纪了,可不能再这般随意和外男接触,要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懂吗?”

“哼!人家眼巴巴的来瞧你的,一见面就这样的说我,真没劲!”白依依说着,却不再上前纠缠他,坐在他面前问起这两年的事情来。

林子墨心里挂念着月如,回答的时候也是心不在焉的敷衍着,过了许久,眼看着白依依还没有想走的念头,便说:“行了表妹,夜深了,你在我这里呆着不方便,回去早些休息吧!”

白依依还没和他说够呢,根本就不想走,不过也看得出来他心不在焉的,眼神一直往门外那个女人屋子的方向飘,便不高兴的说:“表哥,你怎么这样?两年不见我却和我说几句话的空都没有,我瞧你总是往那个房间看,是不是着急去看你的小妾,故意要赶走我啊!不就是个乡下来的村姑嘛,就长了那一张狐媚子的脸,就够得你这般魂不守舍了!”

林子墨闻言脸上的笑容逐渐退下去,看着白依依眉头微蹙说:“你怎么这般说话?狐媚子?你见过她了?是不是说什么了?”

白依依闻言不屑的撇嘴说:“表哥,你干嘛凶我呀?我能说什么呀?不过是听说她昨晚那般缠着你,觉得这乡下来的女人也太不尊重了些,就去教训了她两句,看你紧张的,我又没把她怎么着”

白依依看着林子墨的那一张冷脸,知道自己打了李月如的事情,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当下心里也有些紧张,便捏着裙角站起来说:“我可是你自小一起长大的亲表妹,你却为了一个乡下来的女人这般凶我,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她说着,哭丧着脸一溜烟跑了,林子墨却觉得不对劲,表妹的脾气他清楚,自小娇生惯养的行事说话也没个分寸,刚才还死活赖着不肯走,此刻却跑得比兔子都快,他立即便觉出不对劲来,急忙起身往月如那边去。

夜深人静,这院子里很是空旷,月如躺在床上,闭着眼听着外面白依依和林子墨隐隐的说话声,心里一片木然。

可没过多久,自己的门前又有了传出了敲门声。

林子墨在外敲门:“月如,你开门,我不是说了吗,今晚回来要考你的,你别躲着我,我要看看你今日记的如何了?”

月如深吸一口气,眼眶酸酸的说:“公子我睡啦,你先回去吧,明日一早再说。”

“睡了就再起来,我今夜必定要考你的,快点起来开门,不然我撞开了。”

林子墨听着她有些沙哑的声音,此刻更是确定今天下午白依依一定是对月如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如果他没猜错的话,月如不敢见自己,肯定是因为她今天下午哭过了,双眼红得像兔子,所以才不敢开门!

他这么一想,敲门的时候更是大力,一边在外面喊:“你再不起来开门,我真的要把门撞开了!”

月如红着眼坐起来,只能上前去开门,若是再不开,他将门撞开了,明天那些女人不知道又要在府里怎么传她的闲话!

她刚刚将门闩拉开,林子墨便推门进来了,屋子里没点烛光,漆黑一片,他根本看不见月如是什么样子,只感觉到,她情绪很不对劲,于是便走到桌边要点亮,却被她拉住。

“公子,别点了,我今日累了,想早点睡,你站会儿就回去吧”

“为什么不让点?你有什么不想让我看见的吗?”林子墨在黑暗中,双手抓着她的肩头说:“是不是下午依依过来,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你伤心了?你哭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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