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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怎么不挣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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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闻言顿时真的愣住了,她没想到,秋罗居然会这么不留情面地说话,那讽刺的眼神和言语,看着自己的时候是那么的高傲和鄙夷。

纵然月如是乡下来的,总是感觉自卑,可是她一个丫头和自己身份也并无区别,凭什么这么说自己?

月如看着她的眼神也冷了,将那银子放在桌子上,正色看着秋罗说:“秋罗,我自认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的,自我进这院子,你就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今日我都要问问你,我到底哪儿得罪你了?你这般说我?我纵然是没见过世面,上不了台面,也是老太太和夫人教训我,轮得到你这样讽刺我吗?”

秋罗闻言一点也不怯场,很是倨傲地冷冷哼一声说:“看来你也知道自己没见过世面,上不了台面呀,那你还有脸待在我们公子身边?”

“我们老爷可是太医院的医正,我们夫人也是出身医药世家,我们公子自小就身份贵重,象你这种乡下来的野丫头,呆在他身边做个奴婢,都是对我们公子的玷污!”

秋罗看着月如的眼睛都气红了,却不愿意就这么放过她,继续说:“可是公子喜欢你,你这些出身的事儿啊咱们就不说了,可是你可别忘了,你是公子带回来的,说好听姑娘是个妾,说不好听那也就是个奴婢。你一个奴婢病在床上,却要我们公子给你端茶倒水,喂饭喂药的,你有多大的脸,敢叫我们公子服侍你?”

月如看着秋罗说话的神情,讽刺的言语,可是却一句辩驳的话也说不出来,前几日她病在床上,林子墨的确是悉心的照顾,虽说以往没有回来的时候,他们也是这般的,可是如今回到了京城,高门大户里规矩多,只有奴婢伺候主子的份,那有主子反过来伺候奴婢的?

她的头逐渐低了下去,泪珠子也掉了下来,却无话可说。

秋罗见他刚刚还有些嚣张的气焰此刻已经灭了下去,看着她那副怂样,更是不留情面地说:“普天之下像我们公子这般好心眼的人还真是不多,我也奉劝你一句,别忘了自个儿的身份,别以为公子宠着你,给你端了两天的药你就得意忘形了。我可提醒你一句,老太太知道公子给你端茶递水的,不知道有多恼呢!上次挨的手板你是转眼就忘了,呵呵,你可别打量着公子在家就当是有了靠山,老太太若是发起火来,公子也是拉不住的,哼!”

秋落说完,便趾高气扬的走了,今日这一通对她的教训还真是解了她心中的闷气,前一阵子每天看着公子给她端药端饭的,天知道,她恨不得上去撕了那个乡野村姑!

她仰慕多年的公子,当着她的面,对别的女人,还是一个奴婢这么好,她心里能下得去才怪!

若是公子对将来的主母这般,她定是不敢放肆,可李月如那个乡下来的贱丫头,凭什么得到这一切?

住那么好的屋子,穿那么好看的裙子,这一切本来都该是自己的,却被她一个外来的贱人给抢了,她能想通才怪!

月如坐在榻边,不停的掉眼泪,此刻她满心的绝望,因为她发现,秋罗说的一点错也没有,她不过是一个奴婢,本就是应该服侍公子的,可是却反过来被发公子这么细心的照顾着,她真是满心的羞愧。

她总是说这一生要给公子当牛做马的做奴婢,可自打进了府里以后,她住着好房子穿着好衣服,却从来没有给公子做过什么,只做了那么一双袜子,想一想还真是拿不出手。

她深吸一口气,急忙擦擦眼泪,告诉自己不能再哭了,一会儿哭红了眼睛,晚间公子回来看到,又要忧心了。

天黑后林子墨回来,刚进院门月如便挑开帘子去了廊下,等他过来的时候,主动上前解开他的披风,拿过来,跟着他进了屋。

林子墨很是意外眼神却很是惊喜,看着她那温柔的眉眼,问:“今日怎么了?居然会主动过来,平日不是都躲着我的吗?怎么今日不躲啦?”

月如有些羞涩地笑了笑说:“奴婢本就应该服侍公子啊!”

林子墨伸手刮她小鼻子,看着她往后一躲,笑笑叫秋罗摆饭。

用饭时月如想站着服侍他,却被他硬生生拉着坐了下来,秋罗站在旁边看着,又是满眼的讽刺,只是碍于林子墨在场,什么也不敢说罢了。

月如却因为秋罗那眼神如坐针毡的没吃下什么东西。

晚饭过后,月如给他泡了茶,转身想回去的时候却被他拉住手。

“别着急走,给你看样东西。”他说着将月如按在榻上,回头去柜子里翻了翻,拿出一张图来,放在小桌子上摊开,说:“这是人的内腑结构图,你这几日看一看,没事的时候拉着小丫头们熟悉一下体内的器官,这都是学医者要必备的,特别是你将来接触妇科,更是要熟悉各类脏器,以免误断延误病情。”

“还有这些穴位你都须得牢牢得记清楚,像有些妇人生产时大出血,都需用银针止血,这些后面我都会慢慢的教你,你这段时间先将这些记清楚。”

月如闻言仔细的看着那张画,长长的画有一米多长,画的和人是一样的,各样器官和穴位,在纸上旁边都有细致的标注,虽说看着繁琐,却并不乱。

林子墨站在她身侧手把手地教她说:“先看内腑图,记住各类脏器,随后再去这些穴位,一步一步来,不要着急。”

月如点点头,开始仔细的看起来,一边看一边心里默默地记。

片刻后,林子墨喝了一口茶,问她:“这个并不难,是很好记的,这一会儿过去了,你可记清了?”

月如闻言,抬眼瞧着他,点点头:“记住了。”

林子墨看着她挑眉笑笑说:“既然记住了,那我就来考考你。”

说着,居然躺在了榻上,招手叫月如过去站在他身侧说:“按着图上的位置,在我身上一边按一边告诉我是什么脏器,若是说错了,我可是要惩罚的。”

月如闻言笑着点点头,看着他躺在榻上幽幽盯着自己的眸子,有些紧张的别过眼,伸手开始按他身子:“这是心,这是肺,这是胃”

一寸一寸地按下去,一个一个的说出来,丝毫也没有差错,林子墨很是满意看着她的面容,逐渐的便失了神。

她的眉眼温柔似水,红唇在烛火下泛着些水光,很想一口就咬上去,她的手缓缓来到他的下腹膀胱的位置,那叫人难忍的感觉让他身子发紧,他没忍住,伸手抚上了她的腰肢。

“这里是膀公子!你”月如正说话腰上突然多了一只手,那只大手放在那里,仿佛带着火苗,烧的她立马就想逃离。

林子墨却不给她这个机会,看着她就要跑,一个用力拽着她的手臂,将她拽倒在自己身上。

“公子,你松开!”月如紧紧的被他捆在身上,双手使劲的推他想要挣脱,可还没挣扎几下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他身子的变化。抬眸颤颤地看着她那一双幽深的眼,顿时不敢动了。

林子墨看她不动却突然发笑,说:“怎么不挣扎了?你不怕了吗?”

“公子,别这样,你快松开我”

林子墨才不松开她,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他抱着她身子想起了那些**的夜晚,头抬了一分凑近她红唇,带着些诱惑到:“你感觉到了吗?感觉到我对你的渴望了吗?”说着,居然对着她挺了挺腰身。

那坚硬的感觉吓的月如登时便紧张得想要掉眼泪,急忙地摇头,语无伦次的说:“公子我你”

林子墨看着她那双惊慌的眼,沉沉的笑:“我就知道,你都明白的”

她的眼泪落下来在他脸上,他看着那红唇紧张的一开一合,想起她喝醉的那一夜,从她红唇里溢出来的低吟,眼眸中的火烧的更厉害,大手扣住她后脑,再也不愿忍耐的吻住她。

月如被他这突然的动作都要吓死了,双手攥成拳头抵在他的肩头,嘴巴紧紧的闭着,就是不张开。

林子墨感觉到她浑身僵硬,干脆抱着她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榻上,身体重重地顶下去,这一下吓得她总算是张了嘴,他也趁机攻占进去。

唇舌纠缠之间,她又香又软,如同自己记忆里那般甜美诱人。

他舍不得放开,拼命的纠缠着她,一步步地攻陷她,哪怕她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他也不愿意放开。

榻上的小桌子,被他不经意的踢了下去。

月如被他困在这方寸之间,如何也逃不掉。

“我想要你给我好吗?”他的唇温热的落在她唇畔,他呓语着。

月如却摇头,呼吸间就要推开他:“不”

“不你说了不算,你说过,要报答我的,就肉偿吧”他不愿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又贴了上来深深地吻住她,大手已经伸进她衣摆间触及那细腻的肌肤了。

忽然,秋罗一声尖叫在这屋里,如同平地一声雷,惊的林子墨顿时清醒了些,扭头回去看。

月如却趁着他愣神时间用力的推开他,匆忙捂着脸跑了。

林子墨回过神来想去追,她的身影已经跑出了门外,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他顿时满腔怒火的看着站在门口的秋罗,冷声喝道:“两年没回来,你是越发没眼色了,谁叫你进来的!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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