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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梁武卧床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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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梁焕成和龙昌海请了陈九仓到凤香酒楼,商谈郭宝辛和陈若竹的订婚事宜。郭宝辛也按耐不住多日不见陈若竹的相思,便缠着梁文到火家大院,请火心蓝约了陈若竹见面。

梁武哪里也没去,就带上太太徐翠翠和一双女儿出来逛街,这阵子忙的也多疏忽了家人,正好今日得以空闲便享受下天伦之乐。一家人在小吃街上边逛边吃各种小吃,快近中午的时候,便坐在了一家茶摊上喝茶歇息。

“我们一家好些日子没有这样逛过街了,看今天两个女儿多高兴。”

徐翠翠看着玩耍的孩子,也着着梁武说话,满眼都是无限温情。

“辛苦夫人照顾女儿了,为夫这些日子也确实照顾你们少了些。”

梁武看着妻子,也不免多了些内疚,说着话拿起水壶为徐翠翠续茶。

“官人言重了,你我夫妻一场,这些是我这个做太太的该做的。”徐翠翠依旧看着梁武,温情的说,“倒是官人最近和二弟他们跑驼队,多有辛苦了。”

“大少爷,这里有您一封信,请您查收。”

夫妻二人说话间被一个男子打断了话语,来人拿着一封信交到了梁武手上。

接过信,梁武看了一眼送信的男子又看了一眼妻子。打开信,略微一看,梁武便一脸复杂,便赏了送信的男子一些小钱。

徐翠翠看出了丈夫脸上的表情,便问话:“什么人送来的信,看官人的表情不是很痛快。”

“哦,没事,夫人先带两位女儿回去吧,为夫有点小事情。”梁武看着妻子,不好意思的说,“是一位朋友约了去喝杯茶,你们先回去吧。”

徐翠翠便不再说什么了,带着两位女儿不舍的离去,看着母女几人转过了街角,梁武便来到了茶楼。

到了包间门口,一位伙计摸样打扮的年轻人在门口候着。

“大少爷,您来了!”

伙计打着招呼,也打开了包间的房门。

进了包间,曹世勋和慧兰格格也站了起来,梁武没有什么惊喜的抱拳和二人打了招呼。

“娘子,快见过大哥。”曹世勋为慧兰格格介绍着梁武。

“慧兰见过大哥,大哥万福。”慧兰格格微微躬身行礼问安。

“格格吉祥。”梁武也抱拳回礼。

“今日约大哥来,没有别的,就是想让慧兰认个亲,兄弟我和慧兰成亲也有些日子了,也该见见大哥您了。”曹世勋笑着说,他看着梁武又看着慧兰格格。

想来曹世勋已经将梁武的真实身份告诉了慧兰格格,梁武早厌倦了自己这身份,便不说话,只喝茶,看着曹世勋在说。

“大哥,在西安的时候,感谢大哥的慷慨,那三十峰驼的货是大哥给兄弟上了一课,不是爹说,兄弟还真蒙在鼓里。”曹世勋站了起来,要上前握梁武的手。

梁武摆手制止了曹世勋,这个兄弟自己从来就不喜欢,若不是这尴尬的身份和血缘,自己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他。

“大哥,这货栈的生意你也不陌生了,你我兄弟也该联手做更大的事了,何必整天跟着他梁文和郭宝辛东跑西颠?”

曹世勋越说越激动,站了起来走到了梁武面前,慧兰格格就在后面拉扯,让他坐下说。

“曹大人,我跟着梁文跑很合适,我是他大哥,若我不在身边,我真怕他被人所害。”

梁武没有好气的说,似乎每次对二弟梁文的袭击背后都有曹世勋父子的影子。

“大哥,这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那塞外货栈有大哥你的一半,他梁文就是一个二房子,有什么可和你争的。”曹世勋说。

“二弟他没和我争,我也不需要那些财富和名分,我需要的是二十八年的亲情,这些曹大人你给不了我。”梁武说着也站了起来,抱拳接着说,“曹大人,你三番五次不放过二弟,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可以放过二弟?”

“大哥,你心里就只有梁文吗?”曹世勋说完话,泄气的坐在了椅子上。

“曹大人,慧兰格格,梁某告辞了,感谢两位的茶水。”梁武说完,抱拳告辞。

“梁武!大哥!你好不识抬举。”

曹世勋一拳砸在茶桌上,边上的慧兰格格看着弟兄两人,也是迷惘不解。

郭宝辛和陈若竹订婚的日子订了下来,郭家大院、梁家大院、道台府、凤祥酒楼都分头忙了起来。这关键时刻,梁武病了,病得浑身瘫软,他躺在床上,不吃不喝,闭着眼不说一句话。

梁文请来了厚德郁医馆的胡不尘大夫,胡不尘大夫把脉后,久久沉思不语。全家人都围在床前看着胡大夫。

“胡大夫,我大哥的病情怎样?”

“气郁不解,胸闷难表,大少爷的病因非药物可解呀!我这里开个方子,也只是缓解下他身体的闷气和湿气,这心药胡某就无能为力了。”胡不尘说着话,开起了方子。

送胡不尘出院子,梁焕成又问了胡大夫梁武的病情,胡大夫只说了心药,说完转身回了医馆。

“这几日武儿没见有什么异常,这怎么就忽然病成这样了?”梁焕成对着全家人着急的说。

“爹,都怪我,这些日子没有照顾好大哥,他是太累了。”梁文抢着说。

“这几日可有什么异常?武儿病得太过于突然。”梁焕成依旧不解,忧郁的问全家人。

“爹,昨日他爹接到了一封信,说是有熟人请去喝茶,就去了,这今日怎么就成了这样?”徐翠翠低头哭着说。

“什么信?快拿来看。”梁焕成说完,徐翠翠就在梁武换下的衣服里翻摸,果然,找到了那封信。

梁焕成接过信打开一看,脸色忽地一变,又很快平静了下来。

“除了文儿,其他人都先出去,翠翠你也先出去,我和文儿有话说。”梁焕成说完,大家都缓缓出了屋子。

“文儿,你看这信,我算是知道你大哥为何病了,他心里苦啊。”梁焕成将信递给了梁文。

“爹,这曹世勋莫不是为大哥下了药?”梁文看着信惊呼。

“量他小子还不敢,没有曹云泰的命令,他还不敢对你大哥下手,我是猜想你大哥内心苦闷,压力大才导致了病因。”梁焕成说。

“爹,儿子也知道大哥心里苦,大哥这场病是迟早要来的,我们得想个法子让大哥好起来。”梁文有些哽噎。

“文儿,正好宝辛少爷和若竹小姐也要订婚,我想借着这个机会将智远大师请来,也好圆了他多年的心结,就辛苦你和宝辛少爷去一趟大庙镇和广济寺,将智远大师和你们的娘舅王秉从请来,或许只有他们可以解开你大哥的心结。”梁焕成说。

“爹,若这样,对大哥和若竹小姐是否合适?”梁文说。

“傻孩子,这都是缘分惹下的祸端,还需要缘分来化解,你们就去请把。”梁焕成说着话,拿起信出了梁武的屋子。

看着大哥梁武昏昏沉沉的没有气色,梁文很是心疼,冲出屋子就大喊了起来。

“二弟,二弟,备马,随我速去大庙镇。”

郭宝辛见梁文这样呼喊,便也不敢多问什么,就让人牵来了两匹马,二人带上随身的武器便打马出了振远门,朝西面的三关口狂奔而去。

一路飞奔,累的马儿出了几身汗水,终于在日落之前到达了大庙镇的王家大院。梁文见到王秉从便跪下哭着大喊,请舅舅明日去朔方城看大哥,王秉从也惊吓的一时不知如何说好,便痛快的答应明早一早就起身去看望外甥。

梁文见舅舅王秉存答应了去,便抹泪告辞出了王家大院,和郭宝辛趁黑赶往广济寺去请智远大师。

一个个时辰,二人便赶到了广济寺的山门外,山门口的灯笼还亮着,寺庙里传出了暮鼓之声,估该是就寝的时候了。

二人叩打寺庙山门的门环,没多久,一位小师傅开了山门探出半个身子看着二人。

“原来是二少爷,这么晚了二少爷怎么来了?”说着话,打开山门将二人迎了进来。

见二人深夜来访,智远大师还是很惊讶,以为有什么大事发生。

“二少爷,莫不是家父有什么事?阿弥陀佛。”

“大师,家父安好,这次是我大哥病重,家父让我和二弟来请大师和娘舅王秉从去朔方城救大哥。”梁文抱拳弯腰说。

“你家大哥怎么了?前次来还生龙活虎的,这才一个多月就怎么病的如此厉害?”智远大师问。

“大师,大哥的身份想来大师也知道,他苦啊,这上辈人的恩怨终是要让他来担当,想来大哥是被这事击打所病。”梁文说这,就问郭宝辛要身上的玛瑙挂件。

郭宝辛不明白梁文要做什么,便慢慢掏出了陈若竹所送的玛瑙挂架,交到了梁文手上。

智远大师看到挂架,眼睛睁的老大,接着就是泪水。

“二少爷,你们怎么也有这玛瑙挂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女儿她还活着?”

“大师,这都是缘分,您的女儿她活着,就快要成亲了,二十年了,知道大师一直挂念着女儿。”梁文抱拳激动地说,“大师,家父这次就是让我和二弟来请您下山,去朔方城父女相认,也好解开我大哥的心结。”

见大哥梁文和智远大师拿着玛瑙挂件说话,郭宝辛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很糊涂,最后还是听明白了,之后扑通跪下。

“大师,请受宝辛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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