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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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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轻染被他抱下车,一走进酒店,酒店内的所有前台立刻鞠躬喊道:“厉总!”

“开一间房。”

“好的。”

前台小姐立刻把最好的总统套房钥匙双手递给厉苍莚:“厉总,901号房间,这是您的钥匙。”

此时俞轻染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理智被药效吞噬占据,她头软软地枕在男人的胸膛前,手紧紧拽着他的衣袖,嘴里还喃喃低语:“不要……带我去医院……我要去医院……”

只有去医院就能救她。

到达901号房间,厉苍莚按下遥控器,大门随即打开。厉苍莚打横抱起她抬步走进去。

他把她放到床上,他的身体刚压上来,俞轻染突然像是某种神经受到了刺激,猛地睁开了眼。

她呼吸急促,整个胸口都因为她的呼吸剧烈起伏。

看到近在咫尺的脸,俞轻染猛地推开他:“不要……厉苍莚,我不要做……”

她因药物的原因,整个身体软巴巴的,推他的举动也没有任何威胁性,身上的男人依然纹丝不动。

“俞轻染,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厉苍莚嗤笑一声,“好歹我也救了你,就这么防备我?”

她微微扭动了一下身体,明明理智上让她不能这么做,可她的行为上还是不受控制,开始拉扯自己的衣服。

现在已经是春天了,但还有些凉意。此时她里面穿了一件背心,外面套了一件薄款长袖衫。这一路被她强行拉扯后,外套的纽扣已经松松垮垮挂在上面,里面的背心也隐隐滑落至肩膀下,露出她那黑色的内衣带子。

厉苍莚顿时感觉喉间干燥,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眼睛直直盯着床上娇颜迷离的女人。

这两个月,他试图恢复以往没有遇见她时的生活。本以为一切还是没有任何变化,可实际并非如此。

即使他刻意不想,如今再次见到她,看着她的身体在自己眼前化成一滩水,那种燥热以及内心强烈想要得到她的念头,像是死而复生的小草,开始有了复苏的迹象。

她对他,还是有着强烈的致命吸引力。

“求你……放我走……你……不要动我……”

她双眼微阖,一边撕扯自己的衣服,一边嘴里念叨着这句话。

厉苍莚看她傲人的身姿,感觉体内的燥热感越来越强烈了。

他声音像是抹了一层沙,暗暗的沙哑:“你到底是要我救你,还是让我放你走?”

俞轻染没有回答,厉苍莚自然也不可能会放过她。

刚才韩逸下的药,可是离魅里最烈的药。如果身边没有男人施救,就必死无疑。

看她越来越难受,厉苍莚自知不能再等了。

他把手伸进她的后背,一手把她整个上半身捞起来,开始动手替她脱下衣服。

俞轻染的头歪向一边,那张小脸因为药物的原因,泛着红晕,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外套很快被脱下,紧接着背心也一并离体。

就在男人的手伸到她的腰腹时,俞轻染突然因为一股寒意吹来打了一个寒颤,眼睛也缓缓睁开。

她意识到男人的动作,她笨重地抬手扯住他的手:“不……不行。”

“怎么不行?现在没有我,你还想靠自己压制这个药效?”厉苍莚一副痴人说梦的样子看她。

“那……那也不行。”

厉苍莚被气到了。还真是即便冒着死的危险,也坚决不让他碰的决心。

可厉苍莚要想做,根本没人能阻止得了他。

更何况,她这个情况很不乐观,真的需要尽快解决。

想到这,厉苍莚也不顾她的意愿,开始脱掉她最后的防线。

男人带着微凉的唇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紧接着一路点火,在她锁骨前轻轻啃咬。

呼吸交错在一起,分不清谁跟谁。

俞轻染呼吸急促且沉重,感觉像是发烧了一样,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滚烫。

眼皮如千斤般重,她最后的理智里,都是男人逐渐湿热的吻。

她想推开,可双手无力,根本推不开。

不能……

她绝对不能再跟他纠缠不清,她不想再回去那种压抑没有自由的生活了。

可怎么办?她推不开他……她全身无力,根本推不开他……

“厉,厉苍莚……你放开……我。”

俞轻染用尽最后的力气抗拒他的触碰。可身上的男人依然无动于衷。

他的手还在继续,俞轻染脑海里像是走马观花一样,浮现了很多以往的画面。

被他压在身下强要的画面,她因为拒绝他的触碰而做出咬舌自尽的画面,还有……还有肚子里的孩子,在她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之下离开的画面。

身上已经陷入欲海中的男人身形一滞,热情退却,俊脸随即从她脖颈间抬起。

俞轻染脸上袭满了泪水,可新眼泪还是不断往下滚落,齿贝紧咬着唇瓣,隐忍又无声地哭着。

厉苍莚心头像是有一根刺狠狠地刺了一下,所有的狠心和强势瞬间溃不成军。

“我都还没碰你,你哭什么?”厉苍莚起身,把她从床上捞起,搂进怀里,用手顺着她背后的脊梁骨上下抚着,似是在安抚,“别哭了,我不碰你了行吗?”

眼泪还是往下掉,俞轻染强忍体内的火焰,用尽全力,艰难地说出口:“医院……我要……去……医院。”

“行,我带你去医院。”

她不让他碰,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能去医院救治。

厉苍莚替她穿好衣服,她整个人如一个烂泥一样,软巴巴地枕在他的肩头,乖乖地任由他给自己穿衣。

两人穿好衣服,厉苍莚抱起她走出酒店,开车迅速去医院。

经过打点滴,俞轻染体内的燥热逐渐被压了下来。

她有气无力地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睡得很恬静。

厉苍莚就站在床尾,目光看着她,也不说话,就这么一直看着她。

就在这时,一名护士进来换吊瓶,厉苍莚不悦出声:“她怎么还没醒?”

护士淡定得很:“她体内的药物很强,而且还延迟了那么长时间才送过来,虽然药性已经开始释解,但还是有后遗症的,就是乏力嗜睡。”

“那她什么时候醒?”

护士看了一眼手表:“快的话两个小时,长的话凌晨五点左右。”

厉苍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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